這老叟講的話,也是地球古華夏的時候某地的方言,凌紀能聽懂,交流無礙。
“怎么可能認錯人,老奴當初是看著少爺您從產房抱出來的,您這模樣,還有耳垂上的那一點紅痣,即便過了十多年了,可我這記性絕對錯不了的。”
老叟語氣斷定地說。
凌紀卻聽得一臉茫然,這什么跟什么
我可是第一天來這邊,這剛過來就被攀上親戚了
“只是少爺啊,您怎么落成這樣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您的頭發,怎么這么短誰這么殘忍,竟剪斷了你的頭發”
老叟一臉悲憤,模樣心痛至極。
“”凌紀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我這頭發有問題么”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豈敢有損這剪斷你頭發的人,太毒了。”老叟說道。
“”
凌紀再次無語,不過,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話古華夏也有。
看來,這里的確是跟地球是有某些淵源的。
“老丈,先說清楚,我真不是你家少爺,應該是你認錯人了。”他解釋道。
“少爺,我知道白家對不起你,可是當年老爺也是沒辦法接你們回去。如今情況好轉了,這不,老爺就立馬派我來接您了。
我在蒼月漁村已經找了三個月了,好不容易才碰到了你。
這次,少爺您只要跟我回去,以后保證不會再讓您吃半點苦了。”老叟誠懇地說道。
“你真弄錯了。”
“少爺,我知道您心里有怨氣,但您跟老爺畢竟是父子,血脈親情這是割舍不掉的啊。”老叟苦口婆心。
凌紀嘆了一口氣,割舍個錘子啊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啊。
本欲站起身來,但飛毛虎基液喝下去沒多久,身體還需要再繼續躺著休息。
凌紀索性就跟老叟聊了起來。
經過這一聊,他也終于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這老叟是來自一個名叫清月城的大城市,這次來,是受了白家老爺之命,尋私生子的。
當年啊,白家老爺曾在這蒼月漁村與一個漁家女有過一段情。
但因為漁家女身份低微,白家那邊是不可能會接納她的。
并且也因為白家老爺的身份,當時是有未婚妻的,而且那未婚妻還有著很大的背景。
若這事被她知道,這漁家女怕是沒什么好下場。
所以,白老爺當時把人家弄懷孕就走了,
之后漁家女生孩子他也沒來過,只派這老叟秘密過來看了一眼。送了點銀錢。之后就是整整19年不聞不問。
如今白老爺那位妻子病故了,而且白家也人丁稀少,這不,也就想到了遺落在外的私生子。
就再次派出老叟,讓他來尋一尋。
老叟受命而來,尋找了3個月,19年前的蒼月漁村早已經是大變樣了。
原住民走的走,散的散,他在漁家女的原住址上根本就找不到人了。
幾經輾轉,不想今日就這么碰巧,在蒼月漁村的一旮旯里,讓他碰到了凌紀。
凌紀躺在地上,那模樣,打第一眼就讓他覺得跟白老爺有七分相似。
再湊近一看,驚喜得他差點掉下眼淚來。
紅痣,這孩子的耳垂上也有一顆小紅痣。
這不分明就是當年老爺留下的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