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田卷一路狂奔上車,然后換了一輛又一輛的車,這才到了郊外處的一所偏僻樓房內,四處看了看很安全,這才拿出鑰匙開門進去。
一回到房間里她就直接躺在了地板上,不停的喘著粗氣:“差點死了...差點死了...可惡啊~”
口中不停的呢喃著,過了足足十分鐘她才從地板上爬了起來,走到木桌前拿起透明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
“噗!!!”
宮田卷剛喝下去一口直接吐了出來,這水已經變質了,她都忘記自己多少天沒回家了,想到這里她愈發的氣憤起來,直接吼道:“美美子和菜菜子到底去哪里了啊啊啊,這么多天也不回來!!!”
“靠北,不管她們了,先洗個澡。”吼完之后的宮田卷直接走向衛生間。
當她看見自己脖子上清晰可見的手掌印時,眼淚差點流了出來,那個男人真的好粗魯啊,居然這么用力的捏她...
一邊流著眼淚,宮田卷一邊開始卸妝,也就是所謂的易容術。
她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化妝水平,男人和女人之間可以隨意的切換,并且很難被察覺出來。
如果不是今天林然不小心,她克制不出的叫了出來,也不會被發現自己是女的。
撕掉臉上的一層假皮,在鏡子面前,露出了一張極其可愛的臉龐,白嫩的肌膚吹彈可破,標準的瓜子臉,大眼睛,明眸白齒,讓人看了就有種保護欲的女生。
她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后,胸前有一圈圈白色的布包裹著神秘部位,被包裹著確實非常難受,她快速的解開了這一圈繃帶模様的布。
如果此時有人在場的話,直接會驚叫一聲:妙哉妙哉啊!
恢復了自己的模樣后,宮田卷走入了浴室內,打開淋浴直接用水沖刷在了她受傷的身體上,腦海中還浮現出被東堂葵捏住脖子的畫面,丹唇下的虎牙頓時就咬緊了。
......
飛機上。
考慮東堂不會中文,林然給他買個了隨時翻譯的高科技,只要戴在耳朵上就可以同時翻譯對方說的話,價格不便宜,但林然還是給他買了。
之后事情結束了他能拿到一大筆錢,就不會在乎這些小錢了。
東堂葵在飛機上叫了一份牛排,左手拿叉子,右手握刀,一點點的在牛排上割動,然后用叉子一插,舉起手塞入口中,閉上雙眼慢慢回味著這一刻的美好。
“看你這么五大三粗,吃東西還蠻講究的。”林然點了份盒飯,吃完后直接靠在椅子上休息了。
“優雅永不過時,這是一種生活態度。”東堂葵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繼續開始割肉:“現在可以說一下,到底去華夏做什么了吧,一千萬可不是小數目,嗯,和你被懸賞的金額差不多。”
聽見被懸賞這兩個字林然頭就大,不過倒也沒有太過在意,“帶你去見識一下華夏的詛咒師和咒靈,或許你根本就沒體驗過,很刺激的。”
“我是三年級學生,你是一年級,見識這方面我比你有經驗,不過,華夏我確實沒怎么去過,至于那邊的咒靈和詛咒師,也沒接觸的機會。”東堂葵說的是實話,日本這邊都亂成一鍋粥了,平時也非常的忙,哪有時間去華夏。
咒術師是稀有人群,不是爛大街的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