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亮了亮手中的一錠金子,很快就被轉了臉色的老鴇畢恭畢敬的請上了樓,尋了一處幾位偏僻又安靜的房間。老鴇還問我:“不知這位娘子喜歡什么樣的,咱們這里的姑娘們都是多才多藝的。”
“你們這最漂亮的清倌是誰?”我又不喜歡女人自然不會喊個紅倌來陪我聊天解悶。
老鴇看我又掏出一錠金子,瞬間大喜過望:“奴家明白了,這就去給娘子安排。”
老鴇帶著打手們出去了之后,我便將這屋子四周好好打量了一圈,陳設并不簡單,比起裴府和東宮內的布局雖然差些,但在這青樓煙花之地已經算是頂了天的。也不外乎這里是最有名的銷金窟。
由于我姨父裴劍之的影響,這個時代已經有撲克牌這種消遣娛樂的玩意了。老鴇帶了一溜七八個模樣周正美麗的女孩兒們來見我,她們個個都有一手頂好的手藝,或是彈琴或是吟詩作畫的。
“娘子瞧瞧看,這幾個都是我們這最出色的清倌兒了。”
我伸手要去拿矮幾上的酒壺,立刻身邊就坐來了一個穿著藍色襦裙的女孩兒,“娘子金安,這種小事就讓奴家來伺候吧。”唔是個很機靈的,我抬眼看向其他人,又選了三個人留下來陪我打牌。
老鴇帶著其他四個人很識趣的離開,“既然娘子已經選好了人,奴家就不多打擾您了。”
我先和她們幾人玩了幾圈斗地主,之后因為她們輸得太慘,我主動放棄了和她們繼續玩下去的念頭,轉而讓她們給我拿來了紙筆和彩墨。我也知道為青樓女子作畫是一件傳出去不太妙的事。
不過此刻過于享受的我完全沒想那么多,特別是當一個香香軟軟的女孩子在你耳邊清聲歌唱,又一個漂亮嫵媚的姑娘只為你一個人翩翩起舞,這種愜意的夜生活,難怪有那么多男人流連忘返。
“娘子畫得真好,奴家都分不清究竟是這紙上的人是真的,還是在這里撫琴的紅影姐姐是虛無的了。”柳腰扭著纖細的腰肢碎步到我身邊來,手上一把團扇用香薰過,撲面一股妖嬈的玫瑰香。
我笑了笑,將手中的畫筆又重新去沾了沾彩墨開始畫紅影頭上的發飾:“好看么?”
“恕奴家直言,見過許多自詡才高八斗的雅客,還從未見過如娘子一般畫藝卓絕的高手。”
柳腰還說:“唉,偏生娘子是個女子,若是郎君,今晚奴家算是遇到了愿意相守一生的人。”
“我雖然不能與你相守一生,但能作畫一幅贈你,聊表你對我的心意。”我說。
撩妹嘛,誰還不允許女生撩得比男生撩得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