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她們給高興的,未免興奮的為時過早了些,我還沒說把她們贖出去了之后怎么安排呢。
魏崢倒是一臉認真的看著我:“殿下,你真要為她們贖身的話,身上帶來的銀兩夠嗎?”
“你怎么不問問我為何要給她們贖身?”我很好奇,魏崢就不怕我胡來嗎?
魏崢不說話了,只是用一種“我能夠理解你”的眼神看著我,讓我感到莫名的詭異。我雖然來了一趟青樓看上了幾個美女姐姐,但我還沒有轉變自己的喜好,從此以后就成了你眼中的百合花!
我不想和魏崢說話了,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干了:“你們幾個都起來吧。”
“……”礙于魏崢殺人一樣的眼神,如歌她們三人愣是半天沒敢動,跪地的姿勢保持地很標準。
我抬頭看了魏崢一眼,心里煩悶的很,還是不想搭理這個過分直球的臭男人。等到下樓去叫老鴇的紫蘇回來,我這才開口喊了魏崢幫我去外頭盯著別讓閑雜人等靠近這里。
老鴇聽紫蘇說了我要給四人贖身,笑瞇瞇的拿了賬本過來,張口就要了四萬兩黃金。之所以不是四十萬,那是因為這幾個清倌都不是這樓里最頂尖的頭牌,故此開出的贖身價錢才這么的便宜。
這老鴇也就看我如此的財大氣粗,出手闊綽。老鴇才敢如此坦蕩的說出四萬兩的贖身價,換做尋常的窮書生,一旦為某個青樓女子動了凡心要為其贖身,少說也得要個十萬兩銀子才得放人走。
我只笑了笑:“媽媽既然有誠意讓我為如歌四人贖身,我自然也不會讓媽媽白做這門生意。”
“女郎君有此誠心,奴家自然也是誠意把幾個女兒放出去,待女郎君取來四萬金子,奴家這就把如歌她們四個的籍契拿出來。”老鴇說的有板有眼,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我懷里瞧。
仿佛能把我肚子看成一個莫大的藏寶箱似的。
我從身上摸出一塊大拇指一般的貔貅玉,這貔貅是用和田綠玉雕刻而成的,肚子略凹。我在安蓮止身上見過另外一只同質地的玉貔貅,那一塊和這個合起來能組成一把玉鑰,用來開啟藏寶庫。
這東西是安蓮止隨我去甘州的日子里給我的,他當時還和我說:“公主遲早會有用上的一天。”
果然,我現在不就開始使用這個玉貔貅了么,這好歹也是象征著能在全國各地安氏名下的產業隨意抽取資金,任意拿取各樣寶物珍品的身份資格。說白了,就是安蓮止把一半的身家給了我。
老鴇是個極為眼尖的人,之前見我隨手一給就是一錠金子,便多少發覺到了我的身份與旁人不同。天底下能出手就是金子的人也是有等級劃分的,非王公貴族之外,濫用黃金可是死罪。
我手上這枚玉貔貅,可比什么黃金白銀珍貴多了,老鴇更是很清楚這玉貔貅的價值。
“屬下眼拙,沒能認出是主人家的,還望這位主子見諒。”
老鴇的態度陡然一變,顯然和我手上的玉貔貅關系匪淺,我笑道:“我姓容,以后叫我容公子就好。媽媽只需要認得我這個人就好,今晚的其他事情都可以忘記,贖身的錢明天會有人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