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欲望把彩虹的顏色借給那只不過是云霧的人生。--泰戈爾《飛鳥集》
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不甘平靜的,恨不得所有人的視線都能集中到自己注意的事務上。
人們總是喜歡不斷的攀爬,總希望爬的越高越好,卻不想如果摔下來,不是頭破血流,而是粉身碎骨。
沒有太多的事情值得我們去高興,可是又不知道為什么不應該是高興的呢?
然后,在自己給自己制造的問題里,不停地試圖找到答案,卻不知道其實可以不用回答。
第二天一早,所有媒體都炸了鍋,因為他們的郵箱里同時收到一封郵件,正是顧淺一行人在月色‘欺負’沈璐的視屏。
此時,顧氏大門口是一群‘嗷嗷待哺’的記者。
“顧總,關于早上的郵件內容,您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大胡子的男人伸著手透過保安將麥克風使勁往顧淺面前推搡,他的眼里散發著狼一樣的光芒,好像顧淺是一塊大肥肉一般。
剛從車上下來的顧淺看到自己被媒體包圍,周身不禁散發出駭人的冷意。
而感受到冷意的記者們卻是更加興奮,因為這可以坐實對方所謂暴虐的事實。
接收到顧淺信號的保安隊長卻是和記者完全相反的情緒,他膽顫地吹響口哨,然后一群保全從大廈里蜂擁而至,將記者隔開。
“歐氏會不會因此終止合作?”
“李總,您和柳總與沈家是什么矛盾?關于多方媒體提出顧氏仗勢欺人您有什么看法?”
…...
無數的記者......
無數的狗仔......
無數的麥克風......
無數的閃光燈......
無數的問題…...
“林捷,通知所有員工,避開所有媒體,不要對視屏事件做出任何回應。安撫媒體,告訴他們一個月后我們會開記者招待會解釋這件事情。”
“另外,聯系廣告廠商,上午十點我要看兩個項目的Advertisingcreative。”
“還有,和歐冠辰的秘書聯系,安排‘時非度假村’和‘嗨街’的研討會。”
顧淺走進辦公室,對著拿著筆記本記事的秘書林捷吩咐,仿佛剛剛門口那些如狼似虎的記者根本就不存在一樣,并且未給她帶來任何影響。
或者不是仿佛,應該是就是。
“Damnit,居然被沈璐給陰了。”
柳米雅憤怒地甩掉包包,爆出的口粗令周邊的行政人員汗顏。
“綏安那邊怎么樣了?”李蔓待所有人退出辦公室后開口詢問米雅,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視屏事件”與她毫無干系。
“還在調查,那兩個男人已經找到了,和動車子的人好像不是一批,暫時還沒查出來是誰,并且除了我們還有人在找他們。”
說到這個米雅也是氣結,找不到人就已經夠讓她怒了,居然連其他查找的人也查不出來是誰,外公給她得情報人員也不知道是不是都是吃白飯的。
“要小心,萬一是對方的人。畢竟沈家也是在商業圈摸爬滾打了十幾年的家族,不會那么輕易的任由我們擺布。我不想我們的人有任何損失,少根頭發都不行。”
李蔓認真叮囑米雅,大腦中開始計算對手或許會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做些什么。
“阿蔓,多和厘寒接洽,或許是他們的人。”
顧淺開口,腦海里突然冒出歐冠辰的影子,想到這個連表面背景都復雜的男人心里劃過一絲惆悵,隨即輕揉太陽穴。
“那是歐冠辰的人,可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