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我,我還是太天真了。
我只感覺一股我的腳開始疼了起來,就是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很疼,疼的我很想大叫,但是我的嘴被凍住了,絲毫動不了,慢慢的,這股撕裂般的疼痛蔓延到了我的小腿
這下,我很確定,我的腿應該是被撕裂了,這種疼痛,就像是誰用鋸子,一下下的將腿給從中間鋸成兩半一樣,這股疼痛就像是錘子一樣,不停的一下下的敲擊著我的神經。
我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了。
這股疼痛從我的雙腳開始,慢慢的朝著上面延伸,慢慢的蔓延到我的肺部,讓我無法呼吸,又慢慢的蔓延到我的脖子,讓我疼的都快要失去了理智。
終于,它蔓延到了我的頭部,這個時候,我已經忘記了一切,我只感覺世界只有兩個字——疼痛。
疼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我突然能動了,而且疼痛像是潮水一般褪去,之給我留下一片的恐懼。
我趴在浴桶之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鏡子照出了我的臉,我的臉此時非但不蒼白,反而無比的紅潤,就是那種血氣太足的那種紅潤。
我甩了一下頭,突然,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居然能看清楚地上的每一根頭發絲,于是,我抬起頭,看向周圍,我發現我能看得很清楚,我甚至能看到窗外漆黑的草地上的一只小螞蟻。
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它就是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我這才發現,我不知擁有了極好的視力,也擁有了夜視的能力。
我高興的大叫了一聲,感覺非常高興,這種感覺棒極了,就像是以前800度的近視眼突然好了一樣,特別的清晰,我自言自語道:“看來以后在列車上會好上很多。”
我愣住了。
“列車?”
“列車是什么?”
“為什么我會本能的說出這種話?”
我腦袋有些疼,但是和之前的疼痛比起來,就像是蚊子咬一樣,我不管不顧,努力的思考著。
然后,我本能的說出了一句話:“蠟燭,天子,列車,鬼,失憶。。。。。。”
念完了之后,這句話就像是刻在了我的腦海中一樣,揮之不去,根本忘記不了。
而且,我有一種感覺,我名字就叫:“天子。”
“如果我的名字真的是天子的話,那我到底是多偉大的人物啊。”我感嘆了一下。
這時,我察覺到門外有人,是的,我肯定門外有人。
“誰!”我大喝一聲。
“別鬼叫了。”郝得勝打開門走了進來,他詭異的看著我,“你說你叫天子?”
我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本能的這樣感覺而已。”
“我剛剛聽到了你說的那一系列的詞語。”郝得勝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瓶子,“我覺得這應該是你給自己的提示。”
“提示?”我很郁悶。
“對。”郝得勝肯定地說道,“你看,失憶這兩個字,很可能表示,你知道自己失憶了。”
我點了點頭,也很贊同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