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驪歌》之后,馬麗對張北山的評價再次提升了:“他還真挺有才華的,簡單的旋律,卻締造出了讓人回味無窮的感動。他不吶喊的時候,更有音樂魅力啊。”
“還行吧,他吶喊的時候也相當有音樂魅力。《大風吹》和《向陽花》就都很有特點。馬麗姐你不是偏愛聽搖滾嘛,對他的《大風吹》和《向陽花》應該有很深刻的印象吧?”
“我喜歡聽的是偏流行的搖滾——PopRock,或者慢搖。張北山的搖滾風格過于黑暗另類了,我不太欣賞的來。”
“只是那兩首歌比較特別,張北山的搖滾不是一味的黑暗另類風,他可以駕馭任何類型的音樂。這兩天我聽他唱他自己寫的上世紀七八十年代風格的懷舊老歌,那感覺……真是沒誰了。他寫的那些老歌,我個人覺得比那個時期的音樂人寫的都更有那個時代的痕跡。就連我媽這種專聽老歌的人都被張北山的音樂給征服了。”
“嗯?”馬麗一怔:“阿姨也聽張北山的歌了?”
“對,張北山這些老歌就是專門唱給我媽聽的。”
“為什么啊?他干嘛專門給阿姨唱啊?”馬麗對此很好奇。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等回頭有時間了我慢慢給你講。”
葉子珊沒把重點岔開,轉回張北山的音樂才華道:“馬麗姐,你應該聽張北山微博上新發的那首《我在人民廣場吃炸雞》了吧?”
“聽了,這歌挺有個性,我蠻喜歡的。”
“我媽聽了也挺喜歡的,因為這歌唱的是我們家門口的故事。這歌據說是張北山去我們上都旅游,在人民廣場閑逛的時候,看到一個吃炸雞等男朋友的女孩,然后有感而發寫出來的。他去過很多不同的城市,是旅游,也是采風,感受不同的風土人情,然后在不同的城市留下不同的音樂足跡。我問過他,他說他至少給五十座以上的城市都寫過歌,有的城市還不止寫了一首歌呢。”
“不會吧?他這么能寫啊?”馬麗有點吃驚。
“你要知道他創作的總數量會更吃驚的。”
馬麗順桿往上爬著問:“他一共寫過多少首歌啊?”
“這個……我也不清楚,他自己應該都記不清了。他寫歌就像高產的作家寫文章,隨手就是一篇散文,或者一首小詩,有時候可能會平淡,但他創作的大部分作品都屬于妙筆天成的類型,極顯才華。”
葉子珊說著又調起了視頻,對馬麗講:“他幾年前去你們城都的時候還寫過一首歌呢,我錄下來了,馬麗姐你聽聽,一定會非常有感覺的。”
“他還給我們城都寫過歌啊?”馬麗訝異而好奇的笑了。
“當然了,城都這么有名的城市,肯定留有他的音樂足跡啊,這首歌的名字就叫《城都》。”
葉子珊說著給馬麗放出了這首《城都》。
這首歌張北山錄視頻的時候沒做什么解讀,也不需要做什么解讀,故事就在歌里——
……
讓我掉下眼淚的,不止昨夜的酒,讓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溫柔,余路還要走多久,你攥著我的手,讓我感到為難的,是掙扎的自由;
分別總是在九月,回憶是思念的愁,深秋嫩綠的垂柳,親吻著我額頭,在那座陰雨的小城里,我從未忘記你,城都,帶不走的,只有你;
和我在城都的街頭走一走,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你會挽著我的衣袖,我會把手揣進褲兜,走到玉林路的盡頭,坐在小酒館的門口;
……
葉子珊以為馬麗聽了這首故鄉之歌會感動的無以復加。
偷偷的觀察馬麗的表情,卻發現馬麗并沒有露出被擊中的那種完全投入和陶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