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司出來,附近的餐廳已經有不少關了門。
找了半天,兩個人就找到了家日料。
日料這東西姚遠吃的次數并不多,所以每次見到服務員穿著和服都覺得別扭。
“嘿,老姚!別盯著人姑娘的屁股看……”張志新等服務員出去后,揶揄道。
姚遠被說的一愣:“啊?……滾,我是看她衣服后面的枕頭!”
張志新笑問道:“那我考考你,知不知道人家為啥背著個枕頭?”
姚遠見他那賤兮兮的笑容,就知道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問道:“你知道?”
“嘖!你忘了去年那個日企公司的業務部經理了?她家就有這玩意……”張志新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
姚遠感嘆道:“就說你是種馬,還不認?”
“可別提了,那娘們兒當天就像瘋了似得,一晚上折騰了好幾回,最后一波戰斗見我沒什么斗志,直接把這身兒套上了。”
見張志新說的眉飛色舞,姚遠笑著問道:“然后呢?”
張志新哈哈笑道:“然后?我作為一個純正的華夏爺們兒,面對這種情況,當然只有一個選擇!雄起!”
“然后這個枕頭,就真的成了枕頭,哈哈……”
“牛逼!”
“雄起!”
兩個男人舉著杯一飲而盡。
張志新吐了口酒氣,又夾了塊兒魚片到嘴:“老姚,咱倆在這方面真是太不像了。”
姚遠說:“你是種馬,我跟你比不了。”
“說到這事兒……你知道我第一次拱白菜是在哪兒么?”張志新這次沒有和姚遠碰杯,自顧自己的抿了一口酒。
姚遠作為酒局老饕,自然知道張志新要講故事了,笑著揚了下頭:“說說……”
“那得是十年前了,我那年身份證剛滿十八,第一件事兒就是領著對象去了賓館……”
姚遠打斷道:“身份證夠歲數了,不應該去網吧上機包夜?運輸船對狙……”
“……”
張志新笑罵道:“對個毛線運輸船,老子不打游戲。”
姚遠聽后嘆了口氣:“你繼續。”
張志新罵道:“繼續個屁,你把運輸船都整出來了,老子的情緒都斷了,來,喝酒!”
“干!”兩人又碰了一杯。
這個時候的姚遠和張志新才算漸漸來了狀態,三分醉意浮臉上。
房間內那略顯昏暗的燈光幽幽的亮著,隨著一聲又一聲“乓~當”的碰杯聲。
張志新一把扯開了襯衫最后一顆扣子:“老姚,我……今天其實是有話想問你。”
姚遠仰頭把酒倒入口中:“問。”
“這次二部經理的位置,你真不打算爭一下?”
姚遠道:“有你這頭種馬在,我是不惦記了。”
張志新又喝了一杯,吐著酒氣:“呼……其實這事兒根本沒那么穩,不然總部就不會搞什么名單出來了。”
“的確,陳璐的競爭力也很大。”姚遠把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業績上她比不過你,但距離并不算大,論關系的話,你有你海城的大姐,她有她自己的關系……結果還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