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在人間旁的是沒有干,但是看過的話本非常的多,沒有千本也有百本,只一瞬間的功夫,嬌嬌便腦補出了一幅才子佳人,嬌嬌一想到那人會是精雕玉琢的玉人,比滿山的珍寶還要矚目,便面色緋紅,緊張的揪著裙角。
嬌嬌是一朵開在懸崖邊上的花,鮮少的接觸人,化形之后,便躲在山洞里修煉。后來實在無聊,她才去人間呆了一段時間,怕惹上因果,三千年,嬌嬌活成了死宅。
然而黃昏至此,嬌嬌在這段橋上走了來來回回四十多遍,嬌嬌手上的代表有緣人的珠子一次都沒有亮。嬌嬌想著,如果這人再不來,她該不會是要在這一個斷橋上過夜吧?
夜幕緩緩的落下,街巷散落的人影越來越稀疏,嬌嬌黯然神傷的想到,那人該不會是一個黑衣劍客,或刺客,在半夜的時候剛好重傷落在這一個斷橋吧。
然而,嬌嬌用僅剩不多的邏輯思想想了一想,就算當真如是,她一個姑娘家的,半夜三更的拿一把傘矗立在這里,本身就很詭異,于是,嬌嬌認為不必擔心,于是嬌嬌心安理得地走出了這一個斷橋。
嬌嬌不知司命給自己安排了怎樣的身份,但嬌嬌翻過后面的劇情,大概是哪家失蹤的女兒,于是身無分文的嬌嬌便收了傘,打算到廟里頭過夜。
前頭,嬌嬌苦苦的在斷橋上走了許久,走得有些累了,便下了斷橋找賣茶水的小姑娘討了一杯白開水,便在路邊聽了一碎嘴,說這前些地的廟里前天剛死過人,想必那那些孤苦無依的人也嫌著那一個地方晦氣,所以應是無人光顧。然,這恰正合她意。
嬌嬌來到人間之后,精神氣不足,便躲在殘破神像的后面,稍作休息。
結果嬌嬌眼睛合上還沒多久,耳邊便聽到了悉悉嗦嗦的聲音,聽腳步,似是有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跑過來,來到這里之后,喘了一口粗氣,聲音哽咽還吸了吸鼻子的聲音,哽咽沙啞似是剛哭過了一場。
聽聲音,似是個年輕的女子。
女子來到沒多久之后,腳步有些凌亂的在這里走了一圈,似是在找什么東西,又似是在找人。
這一座廟也就這么個大小,嬌嬌背靠著神像,本身躲得又不是很里,偏偏的神像的一只手還掉落了,更擋不住嬌嬌這么大個的人,嬌嬌屏住了呼吸,有些緊張,緊張之余又帶著一絲自己沒有察覺到的興奮。
巧了,自己這該又不會歪打正著的,撞破了什么辛密事吧。
還好的是,女子似乎并不擔心這里還藏著有其他的什么人,只停在離嬌嬌還有幾步的距離,便頓下了腳步,然后小聲的呼喚了一句什么,又徑自的呢喃,“哎,還沒來嗎,真晦氣。”
嬌嬌一聽,便同女子一般的焦灼的的等著她的同伙過來。
沒一會,女子的同伙來了,腳步沉重而渾厚,應該是一個威武的成年男子。
男子看見了女子,又走近了幾步,他聲音粗壯,悶聲悶氣的問道。“沒有人看見你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