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清硯一邊跑,一邊回頭望,飛快的速度,以及心里的稍許慌張,讓秋清硯來不及仔細瞧路,竟與慢吞吞在秋清硯后頭跟著的嬌嬌撞了個滿懷。
秋清硯眼神一瞥,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嬌嬌。
秋清硯看到她,眼里立刻清明,他掃了一眼自己身上上狼狽不堪的衣裳,又看到嬌嬌身上依然如常的模樣,心頭微漾。
“停下罷。”
嬌嬌沉下來的時候,看著比較區殘。
秋清硯驚異地踉蹌幾步,忙著奔逃的步子亦停住了,終于站定了腳步。
一時,這方寸之地,勝負已然分明。
或者,從一開始就已經分明的,只是他徒勞的,在做無用功罷了。
嬌嬌微微蹙眉,而后嬌嬌施施然上前,用靈力束住了秋清硯。
秋清硯盯著她看了半晌,突然粲然笑開。
嬌嬌嬌嬌面色冰冷,冷冷的注視秋清硯,嬌嬌本來想嘲諷他兩聲,在他一展笑顏的剎那,只覺得眼前一亮,那話便停在唇舌。
「雉」走后,它弄出來的雨還在懶懶地下著,白色的花瓣似的白從天而落,宛如一重朦朧的畫作。
嬌嬌好奇地問他,方才他如何逃岀去的。
秋清硯聞言,突然收斂了笑容,至她耳畔細語。“我學了你的手勢。”
秋清硯有一把很好的嗓音,沉而不膩,音色很有辨識度。就跟秋清硯這個人一樣,哪哪兒都是動人的。
嬌嬌一聽,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嬌嬌愣了愣,也笑起來。
秋清硯又道:“你離開了很久。”
嬌嬌聽著秋清硯自然的不能再自然的語氣,嘴角落了個很輕的弧度,實在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嬌嬌抬手揉了揉眉心。
看秋清硯這老道的逃跑,計劃不說多周全,但好歹給他給走通了,想必沒少經歷過這些。
嬌嬌搖搖頭,話雖如此,可對此她不能輕拿輕放。
“所以?”
嬌嬌突兀的向前,隔在他和一棵樹之間,原本嬌嬌離的秋清硯就近,嬌嬌再這么一下,兩人之間就隔著那么一小段,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距離,只要她再俯身一點,又或者秋清硯能夠微微向前傾,就可以親上彼此了。
秋清硯當即向后退了一下,結果沒退開。
嬌嬌完全不在乎他,她稍稍提起裙裳,靠近他又道,“你知道自己可以逃多遠嗎。”
嬌嬌說這句話的聲量和方才一樣,可是卻能聽出話語更加了幾分哭笑不得,。
秋清硯覺得嬌嬌態度很奇怪,似是對待一個無理取鬧的小輩。
秋清硯看嬌嬌的神色澄凈,,像是個好妖,可抓他這樣的人有什么目的。
難道,是想將他養做童養媳?
秋清硯摸摸自己的這身皮,秋清硯覺得自己的猜想似乎,有點道理。
秋清硯察覺到她興致勃勃的注視,眼神平靜如水,秋清硯開口。“大概,走的比我想象中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