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的眉佇立著,又轉過頭問秋清硯,發自內心的疑惑,“……你覺不覺得……很淡?”
秋清硯搖了搖頭,“不。”
嬌嬌皺了皺眉頭,然后看秋清硯繼續的將嘴里的一根菜給嚼了進去,似乎用行動動證明這野菜沒有任何問題。
嬌嬌記得自己才是在深山老林待了幾百年的老妖怪吧,為什么看著秋清硯一副五谷雜糧不分的樣子,嬌嬌覺得秋清硯才是真正的深山老林住久了的人。
嬌嬌看著秋清硯,難道……這是傳說中的貴家子弟,不知柴米油鹽嗎?
嬌嬌咳嗽兩聲,可是……,她所知道的是:不知柴米油鹽貴,而不是:不知柴米油鹽貴味吧。
看著秋清硯,嬌嬌不由疑惑,秋清硯難道沒有吃出跟他平時吃的有所不同嗎,為何秋清硯吃的就是這般的沒有任何不適表情,令人非常的驚異。難不成,秋清硯是天生的沒有感覺嗎?
嬌嬌不解,尋思著,“……我好像,忘記放鹽了?”
秋清硯:“你放了什么?”
“辣椒。”
“……”
秋清硯看著嬌嬌盯著自己依舊保持著這一副驚奇的表情,秋清硯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秋清硯又看著嬌嬌全心全意的盯著自己手中的菜,于是秋清硯將自己的青菜給往前推了推,一副孝敬嬌嬌的模樣,說到,“你吃。”
嬌嬌總覺得秋清硯誤會了什么,嬌嬌干巴巴的笑到。“你真的是吃不出味道嗎?”
秋清硯的面色僵硬了一瞬。秋清硯臉色倏然一變,右臂縮了下,秋清硯懷疑嬌嬌在問他別的什么。
該是……什么味道?
秋清硯忽然說不出話來了。
嬌嬌冷眼看這人的臉變得比翻書還快,總覺得自己好像問到了某一些禁忌似的。
秋清硯臉上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緊繃著臉,本就白的面色更是白得發慘。
嬌嬌碰了一鼻子灰,忽然覺得自己很沒趣。
許久,秋清硯才自顧自的嘆息一聲,“不是吃不出什么味道,而是對我來說什么都很一樣。”
所謂的難吃的遇上難吃的,也就沒有什么不同,可能是,他的口味天生的就與別人不一樣吧。
嬌嬌正看著,吃完后坐在地上休養生息的人突然吐了一口血,原本挺得筆直的背脊如同摧折的柳枝。
秋清硯面色蒼白如紙,捂住胸口,整個人軟軟的趴在地上。
鮮紅的血從秋清硯唇角流下,把秋清硯黑色的衣裳都給弄臟了。
嬌嬌在一旁看著,被這變故驚住了。嬌嬌湊近去看秋清硯,瞧見秋清硯秋清硯連續吐了好幾口血,頗有幾分心驚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