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嬌嬌奢侈一把,第一天并拿了一筆公德去住客棧。
嬌嬌喬裝打扮一番,便在安府的附近徘徊。
結果嬌嬌剛出門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雨,院中滿是敗落的花朵與樹葉。
于是嬌嬌又繼續的退回到了客棧開始喝茶。
嬌嬌在店小二的冷眼之中,又將茶水續了幾盞。
嬌嬌已經喝了一天的茶水,也沒有聽到有什么重要的人物來了,尤其是關于安府的人。
說書的先生也就是的說了一些民間廣而傳之的趣聞,半點沒有提過什么安王府的往事。
不過后頭,嬌嬌喝水喝到飽的時候,看向來來回回的人群的時候,嬌嬌忽然想明白了,在安府的附近哪有什么說說先生敢說安王府的事情,那這不就是找死嗎?
想到了這里,嬌嬌再也沒有什么心思喝這老子什么茶了,喝了一早上了,嬌嬌還嫌自己喝的有些口齒清淡了。
于是嬌嬌決定暗中地潛入安王府,然而這一次一點都不順利,王府里頭的人好像壓根都不記得有秋家大小姐這一個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集體失意,還是另有原因。
“難不成,這一批丫鬟小廝都是新來的不成?”
嬌嬌非常的苦惱,嬌嬌入夢時還可以誘哄別人說出他們的心聲,但是白日昭昭,嬌嬌一時還找不到什么可以下手的人。
嬌嬌迷茫了好一會,于是像無頭蒼蠅一樣圍著安王府,走了一圈,壓根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到底走到了哪里去,嬌嬌回過神來的時候,突然來到了一處不知道什么地方。
此處荒草叢生,樹木縱橫,這一座破敗的小柴屋,跟著所有的金碧輝煌的建筑格格不入。
嬌嬌心里驚了一下下,眼神卻不由自主的亮了一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然后嬌嬌向前走了兩步,發現不知為何無論他走了多遠的路,無論他如何的繞著這一個小木屋走,到最后嬌嬌又走回了這座小木屋的開始的地方。
嬌嬌尋思著,這是不是一個陣法,正當著嬌嬌想要去解密的時候,前方灌木叢生的地方,忽然之間出現了一個人影。
那是一個姑娘,那一個姑娘穿著一身嫁衣,站的地方離的嬌嬌似乎很近。
陌生的姑娘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茅草屋的旁邊,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遠方,又似是透個遠方,一眨不眨的看著嬌嬌。
嬌嬌一個修了仙的人被這一種空洞的眼神看的都有些頭皮發麻,在某一瞬間,嬌嬌背后竟然密密麻麻地生出了一絲冷意。
嬌嬌不由得退后了一步,搖了搖腦袋,想要清除那一個奇怪的姑娘帶給她的那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但是對于這個小木屋里多出了一個人,那一個姑娘的眼神依舊黑洞洞的,毫無波瀾,沒有任何的反應。平靜的讓嬌嬌懷疑姑娘是不是沒有看到自己。
嬌嬌除了心驚之后還有一些猶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秋家的大小姐,只是,這也與傳聞中真的是非常的不符。
還是說,自那一次秋家的大小姐被魑魅魍魎給入身之后,秋家的大小姐就是現在的這一個樣子了。
于是嬌嬌稍稍的定了一下心神,皺著眉頭問著姑娘,“你是何人?”
姑娘不言不語,又似乎聽懂了嬌嬌的話,只是,似乎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
嬌嬌不由自主的又試探了一遍問道,“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嬌嬌嘗試著又往前走了一步,沒有發現自己不管往前走多少步,最終還會回到原點。鑒于他前兩次的隔空喊話姑娘實在沒有什么多余的反應,所以嬌嬌猜測姑娘應該聽不到,于是嬌嬌朝著那姑娘招了招手。
嬌嬌肉眼都看到了那姑娘的眼神動了一下,嬌嬌心里頭生出了一種竊喜,難不成姑娘真的看得到,于是嬌嬌將手的幅度擺得更加的大了。
于是嬌嬌便看到了那一個破敗房子里頭的姑娘緩緩地向前邁了一步,朝嬌嬌走來。
只是,姑娘似乎也走不出那一個地方,姑娘杵著清秀的眉頭,樣子頗為為難,但是姑娘這個樣子顯然比剛開始要鮮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