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頭一次把一個女子抱回了王府中。
秋婉不是王爺想象中的那一種柔弱大方的女子,秋婉會去計較一個孩子的得失,可秋婉卻不會因為那一個孩子,而遷怒那一這個巷子里頭的人。
到了小木屋的時候,王爺也只是候在門口,王爺便雙手環胸冷冷的看著他們兩個。
嬌嬌被王爺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忽然的嘆了一口氣,嬌嬌就知道事情不那么簡單。
“我聽說有小毛賊在我的府里來去自如,摸索了許久,想必就是你們兩個吧。”
嬌嬌聽王爺一說就知道王爺其實早就知道了,只不過是陪自己演戲罷了,嬌嬌只好擺出了一副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的架勢,“人死不能復活你這是何必呢?”
王爺善解人意的點了點頭,“我覺得你說的極是。”
嬌嬌不解的看著王爺。
王爺說著,卻又哼的一聲,“可人活著便有些念想啊,這本就是人之常情。”
秋清硯懶懶笑問“那你可曾想過,她活了又怎樣呢?”
王爺聽著這一路沉默的人忽然開口,王爺好像才知道有這么一個人一般,王爺把視線落在了秋清硯身上,將秋清硯一番打量,見秋清硯氣度沉穩心定,非一般的人物。安王爺忽而卻覺得稀奇,明明這人一直在,自己卻是沒有見著他似的。
半天,安王爺看不出秋清硯是何方神圣也沒有輕舉妄動,陰起了面孔,卻是冷冷冷的曬笑一番“哦,你是何人?倒是眼熟。”
他們正在兩相對峙著,外頭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急。
“王命。”府衛叩首,“宮里來人了。”
王爺似乎也沒有預料過這樣的事情,眉目之間閃躲了一下。“這個日子,宮里頭來人作甚?”
安王爺是皇后第二個兒子,既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夾在中間,正好無人問津。等到了年齡的時候,王爺便自請的來了一個偏遠的封地,更是無人問津,若不是因得這一樁親事,皇后壓根記不起有他這么一個兒子。
府衛吱吱唔唔,再叩首說,“因得公主的事。”
秋服里頭的長公主應得同當今皇上作對,一直不得圣心,來到這般偏僻的地方之后,更是同皇城里頭的人斷了聯系,此番岀事,消息傳了幾天,才傳到朝中的人口中。
再怎么樣也是一個公主,皇城里頭的不上心,但是好歹也會派人來。
“秋府里頭的人亂作了一團,那上頭派過來的那位大人正在來王府的路上。”
王爺聽的府衛說完的時候,才抬頭看著面前端端的站著這兩人,王爺才想到要料理他們似的,喚人來將他們請到了偏院,摔袖而去。
“你府里頭出事了。”看著秋清硯完全是事不關己的樣子,嬌嬌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衣袖。
秋清硯眉目間轉了一下,輕飄飄的避過了嬌嬌的動作,意識里卻沒有遏制住她。
秋清硯冷不丁的開口,“我回去見過了那位揚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