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對面的那人跟看不懂眼色一般的,好脾氣的同安王爺說個不停?。
安王爺不耐煩的想把這個不速之客給轟出去,卻冷然聽到了少監白落提起那一個名字,安王爺這才拿著正眼去瞧著白落,才深深的看了少監白落一眼。
恐怕白落說了這么多,這也就眼前的這一句話,才是他的目的吧。
白落緩緩的說到,“?這兩年來我并沒有聽到我師兄的消息,但是近日里頭,我收到了他的來信。”
安王爺用居高臨下的目光掃了白落一眼,“?你是說,你師兄在我府中。”
白落并沒有說話,兩只手垂在一起,好脾氣立在一旁,好脾氣的看著安王爺。
白落看著安王爺的時候,靜靜的想著,白落跟他的師兄生活在一起幾十年,這府里頭熟悉的結界,他怎么會看錯呢。
“你那師兄在我府中,難道我還會瞞著你不成?”安王爺“嗤”的笑了一聲。
白落無奈的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機不可違的憐憫,然后又好脾氣都說到。
“我這師兄雖不是豺狼虎豹,但是卻并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他在殿下府里的話,還請您告知于我。”
安王爺并沒有說什么。
白落再拜,離開。
白落回去的之后,安王爺陰沉著一張臉,手中一直不斷的敲打著幾案,頗有幾分不耐煩的樣子,過了一會兒。
安王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揮了揮手,屋子里頭的人退了出去。
屏風的后面走出了一個眉清目秀的白衣道人,道人看上去堪堪不過二十幾歲,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一身白色的衣裳卻難掩風華。
安王爺聲音陰冷的看著那人,低沉的說道。
“?你告訴我的不是真名?”
“草民白軫。”白軫聲音平平淡淡的說道,一點都沒有被問罪的恐慌。
安王爺犀利的言詞如重錘一般的,一個字一個字的敲打著下來,“?你在利用我?”
安王爺話中一片的冰涼,白軫卻是毫無顧忌,在安王爺對面坐了下來。“王爺,談何利用呢?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白軫看著安王爺,看安王爺的面色實在不太好,白軫聲音緩和下來,“成大事者,必定不拘小節。”
“向來有舍必有得,所謂置之死地而后生,王爺只是做了一個對的選擇罷了。”
“況且箭在弦上,也不得不發,我們走在了這一步,實在是沒有選擇。事已至此,您何必再猶猶豫豫呢?您只需要點頭,在下自會處理,您不必勞心。”
安王爺聽到了這里便冷笑了一聲,“你怎么處理?包括你那個師弟嗎?”
白軫略想了一下,?“我那師弟向來不學無術,成不了什么大氣候,但是如果安王爺想要的他的性命的話,白軫自當義不容辭。”
安王爺被白軫話中的冷漠給驚愕了一下,轉過頭來,不再看白軫。“你的事情你自己處理。”
白軫應下。
安王爺這才猶猶豫豫的說到,“?如果,如果,婉兒真的能活,你想要的東西,自會給你。”
白軫笑道,“??承王爺一諾,軫必定肝腦涂地,死而后已。”
安王爺涼涼的看著白軫,“若有不妥,我必定讓你生不如死。”
白軫揖禮,緩緩的起身,一步一步的退出了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