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元爺冷靜的說,“我師叔才二百歲就去世了,也沒聽說有什么道侶。”華小樓不痛不癢的笑了一下,“難道我騙你不成?”
秋清硯平靜的眼神深處潛藏驚濤駭浪,掀起臉皮子靜靜的看著華小樓,眼中帶著似有似無的死氣。
見他們一個個嚴肅的不成樣子,華小樓才似逗夠了人一般的不禁的笑道。
“想必你們專心的修煉,未必聽說過這風月傳說吧。”
“不過,還真的陳年舊事一樁啊。”
華小樓聽到了他人呼氣的聲音才漠然的說道。“不過也沒有什么差別。”
嬌嬌眼神動了動,好奇的看著華小樓,就差搬個小板凳來聽故事了。
“要說起他們二人的故事,恐怕得從幾千年前開始說起。”
“不過這又扯得有些遠了,你可知道你們的師叔和我們日月神教的圣女有什么關系?”
“他們原本就是姐妹,來自凡塵的名門望族,國破家亡的時候,家族忙著逃難,溪家不小心將家里頭最小的妹妹給丟了。”
“嗯,這就是你們師叔,機緣巧合之下,你們師叔去測了靈根,跟進了你們西山門派,這便是后來的清平道君。”
“清平道君的嫡姐便是溪月,因為天生圣骨,被我日月神宗的掌門人親自的收為門下之徒,后來剩女死后,更是繼任了四月神中的剩女之位。但是,清平道君活著的二百年來,他們從未相認過。”
崔元總算的從華小樓的敘述中捕捉到了點什么,崔元眉目動了動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個孩子其實并不是我們師叔的,而是你們日月神宗前圣女的。”
大漠的黃沙迷了華小樓的眼,惦念起那一個如同明珠一般耀眼的人,他是否一起寄己很久很久以前的歲月,華小樓扯著那女子的衣裳小心翼翼的看著女子眼里透著一絲寂涼的眼睛,華小樓不禁的言語多了起來。
“我日月神宗的圣女同你們的清平道君同時的愛上了一個人,便是當年你們西山宗的大師兄,巫族的第一人,司離。”
“后來,日月神宗圣女隕落,但是除了清平道君以外,沒有誰知道圣女在死之前還留下過一個子嗣。”
“你知道他為什么骨質這么弱,天生的不能修煉嗎?因為阿桑他從一開始出生的時候便是體弱,后來更是沒有法子只能將他放置到了天山的寒冰里,放置了整整的幾千年。”
嬌嬌趴在骨趴在了沙漠上的一節枯樹上,摒氣凝息的聽華小樓說到。
“幾千年來,日月神宗同西山宗不對付,不正是因為當年司離背叛了宗門,傷了清平道君后逃往鬼域,清平道君因此而死么。”
尋遇心直嘴快,說著又吐了一口血。
“不可能啊,我聽師傅說的是,清平道君原先有一個道侶,他們很相愛的。”
秋清硯不吭聲,看著華小樓的身后,嬌嬌順著秋清硯的目色,偏過頭來看著側身聽得昏昏欲睡的華桑。
“唉,誰知道呢,恩恩怨怨也就是幾千年前的事情了。當年,他們當世之中最有可能成神的四個人,無一存活。”
“不過,華桑可是我日月神宗圣女留下來的血脈,就算是入了魔,那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