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道君的嫡姐便是溪月,因為天生圣骨,被我日月神宗的掌門人親自的收為門下之徒,后來剩女死后,更是繼任了四月神中的剩女之位。但是,清平道君活著的二百年來,他們從未相認過。”
崔元總算的從華小樓的敘述中捕捉到了點什么,崔元眉目動了動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個孩子其實并不是我們師叔的,而是你們日月神宗前圣女的。”
大漠的黃沙迷了華小樓的眼,惦念起那一個如同明珠一般耀眼的人,他是否一起寄己很久很久以前的歲月,華小樓扯著那女子的衣裳小心翼翼的看著女子眼里透著一絲寂涼的眼睛,華小樓不禁的言語多了起來。
“我日月神宗的圣女同你們的清平道君同時的愛上了一個人,便是當年你們西山宗的大師兄,巫族的第一人,司離。”
“后來,日月神宗圣女隕落,但是除了清平道君以外,沒有誰知道圣女在死之前還留下過一個子嗣。”
“你知道他為什么骨質這么弱,天生的不能修煉嗎?因為阿桑他從一開始出生的時候便是體弱,后來更是沒有法子只能將他放置到了天山的寒冰里,放置了整整的幾千年。”
嬌嬌趴在骨趴在了沙漠上的一節枯樹上,摒氣凝息的聽華小樓說到。
“幾千年來,日月神宗同西山宗不對付,不正是因為當年司離背叛了宗門,傷了清平道君后逃往鬼域,清平道君因此而死么。”
尋遇心直嘴快,說著又吐了一口血。
“不可能啊,我聽師傅說的是,清平道君原先有一個道侶,他們很相愛的。”
秋清硯不吭聲,看著華小樓的身后,嬌嬌順著秋清硯的目色,偏過頭來看著側身聽得昏昏欲睡的華桑。
“唉,誰知道呢,恩恩怨怨也就是幾千年前的事情了。當年,他們當世之中最有可能成神的四個人,無一存活。”
“不過,華桑可是我日月神宗圣女留下來的血脈,就算是入了魔,那又如何呢?”
華小樓說著眉眼張揚的笑了一下。
秋清硯淡淡的看著華桑身后彌漫出來的一團團的黑霧,死氣自華桑的眉眼開始蔓延過來,頭上的那一個靈氣的火焰搖搖欲墜,一看便知便是火不過先天性的不足,活不過多少個年頭了。秋清硯扯起了嘴唇,面無表情的笑了一下。
此時他們有再戰的心,卻因為華桑的身份躊躇不前,如果華桑當真是日月神宗圣女遺孤,估計他們掌門未必真的能夠下死手。
眼見的天都黑了,嬌嬌的戲也看完了,嬌嬌同秋清硯對視了一眼,想同他們分道揚鑣,便在這個時候,嬌嬌的葉子亮了起來,里面傳來了一道焦灼的聲音,似是興奮,又似是痛苦。“我找到生門了,西邊。”
段小寒的話還沒有說完,緊接著,嬌嬌便聽到了一聲急促的呼救的聲音。嬌嬌嘆息一聲,“我們來找你,如何指明方向?”
“葉子里有光,你順著光走就是可以找到我了。”段小寒說完便直接的失聯了。
嬌嬌抬頭的時候看著眾人都在盯著自己,張了張口便聽得尋遇一臉熱切的說道。
“道友我們一起找她匯合吧。”
嬌嬌:“……”
眾人上路的時候,身后跟著一男一女,他們姿態依舊是那么的悠閑,走在沙漠里就如同走在家里頭的小院里頭,賞花一般。
尋遇同崔元是真的狼狽,期間四個人不斷的變換路線,華小樓總能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