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新歌,同是研究生都同學們,紛紛震驚,看到陳浮斜視上方,嘴含微笑,一臉自得,紛紛驚嘆不已。
都查找陳浮發布的新歌,傾聽起來。
“好聽!”
“賊踏馬的好聽!”
“太棒啦!”
在教室響起搖頭晃腦,驚呼四起的聲音。
突然,正在暗自自得的陳浮聞到了一陣幽幽的香氣襲人。
入眼處是那一抹雪白的小腿。
一聲趾高氣揚的聲音在陳浮耳邊響起:“陳浮,你唱的歌,給我看一下?”。
正常的話,被她說得好像施舍一般。
陳浮驚愕抬頭,入眼的是一副絕美的面容,只是晶瑩的眸子破壞了一絲美感,眼中帶有蔑視。
陳浮回憶起了:“是鄭幸幸,黨項音樂學院的院花。”。
又是姓鄭的!
陳浮冷笑一聲:“可笑,我又不是你的舔狗,干什么給你看?”。
“男人怎么這么小氣呢?虧你還是個男人!”鄭幸幸嗤聲蔑笑了,**絲男就是**絲男,整天想著蹭鼻子上臉,蹭免費。
惡心!
“我是男人,關你什么事?”陳浮不管她,繼續學習。
旁的一平常相貌的女生,也好奇地坐過來問:“陳浮,你唱的歌?可以給歌詞我看看嘛?”。
陳浮看相貌平平,又嬌聲嬌氣的女同學許曉冰,點點頭:“對嘛,這才是問人要東西的態度。”。
嬌笑著的許曉冰,也不在意,拿起歌曲就看:“‘浪子閑話’?黏以止柳沙,恥于剪爛樺……。”。
陳浮聽了,心中一驚:“咦,很好聽,比自己唱的好聽。”。
陳浮自己的嗓音和許曉冰的嗓音,一比就可以聽出來。
旁邊遠離的鄭幸幸聽了女研究生許曉冰所唱,頓時是挪不開眼睛了,是首好歌,可以聽得出。
似乎更適合女孩子唱?!
聽到它,就好像是聽到了自己心愛之物一般,挪不動眼睛。
許曉冰也是識貨之人,唱了一小段就明白了,是絕世好歌!
“陳浮哥~,你這首歌,授權給我唱嘛?”許曉冰哪怕不漂亮,也很現實地說。
被摟著手臂的陳浮,感覺到手臂上的兩柔軟,強作鎮定地說:“可以,授權你唱,要給錢。”
哪怕陳浮心猿意馬也沒完全失去理智。
“給多少呢?”許曉冰依然是嗲聲嗲氣地詢問。
“咕嚕,…,給一千。”陳浮碰了碰柔軟,咽了口水,心臟在劇烈跳動,好像要跳出來了一般。
“哎,不對啊!許曉冰,你不是立志當大學教師么?要歌干什么?”陳浮談到了錢,顧名思義地問。
“對哦。”許曉冰看了看兩人粘著的手臂,猛地一下松開。
陳浮見此,也沒不忿,現實的人,見得多了。
突然,左手臂立馬陷入柔軟中,陳浮轉頭看向女人,正是鄭幸幸:“你這…這是…干嘛?”。
“陳浮哥,我給一千你,你獨家授權給我唱?剛才我都聽到了哦。”鄭幸幸緊摟陳浮的手臂,撒嬌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