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時候,之前的樂隊突然說今天有事來不了了。我們也沒辦法,臺子上不能沒人啊!就隨便在街邊拉了支樂隊過來...”
“哦...”
話沒說完,閆家銘突然一踹桌子,巨大的力量讓聯排的桌子直接傾倒,上面的酒水灑了一地。
而就在同時,連續不斷的槍聲從樂隊的方向響起:桌子擋住了一部分樂手的視線,這讓閆家銘找到機會逃過了一劫,躲進了掩體。
在龍召機上隨便按了幾下,停在酒吧外面的車仿佛接收到了什么指令,突然自我啟動,哐當一下撞碎了酒吧的玻璃大門,停在了閆家銘的身邊。
槍戰?刺殺?
速度快到酒吧里的其他客人還沒反應過來,閆家銘就已經穿戴好搜查者裝甲從掩體中走了出來。
毫無懸念的,他只用了三十秒,就放倒了絕大多數的歹徒。
而那些鐵了心要跑的,全部被他用精湛的槍法一一點射爆頭。
“誰派你們來的?”
無人應答。
閆家銘沒有猶豫,率先開槍打死了離他最近的那個人,
“五秒鐘一個人,直到我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啊?”
“砰——”
閆家銘說話算話,對待自己人他可以和藹,可以偶爾犯蠢碎碎念,可以威嚴....但對敵人,閆家銘表現出來的永遠只有一點。
殘酷。
“其實我也知道,答案無非就是兩種...”
五秒鐘后,閆家銘再一次擊斃一人,
“不是角龍的人,就是天頂的人。不過看你們這蠢樣,是角龍的人吧?”
這幫剛剛還拿槍對著閆家銘掃射的家伙現在全部臉色煞白的瑟瑟發抖著。
他們也怕死,他們也想反抗。但出身角龍的他們,很清楚,面對搜查者裝甲,別說是槍了,連用手榴彈同歸于盡都做不到。
轉眼之間,還活著的人不到五個,閆家銘再一次問道,
“閆崇至讓你們來的?”
“不,不是!是閆崇輝少爺!”
這一次,終于有人爭先恐后的回答——這些殺手,在開槍前,甚至都不清楚自己要殺的到底是什么人。
干脆的來說,他們就是炮灰而已。
閆家銘連續幾次點射把其他人干掉,只留下一個活人繼續癱倒在那,
“回去跟他說明白了,我閆家銘,對角龍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安安穩穩當我的兵,帶我的團隊。他們想怎么鬧,就怎么鬧,跟我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明白嗎?”
“明,明白!”
很久以前,角龍集團還有一個名字。
閆氏晶體科學研發集團...
放走了唯一一個活口,留下了一地的尸體,閆家銘一眼都沒有多看,隨便又找了張空桌坐下。
“明天軍方會有人過來照價賠償——愣著干什么,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