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被送回宮里,故意一瘸一拐,剛到宮門口,大呼:“來人啊,來人啊,劉瑾,劉瑾……
”
早就等候在此多時了劉瑾立刻沖了上來,見朱厚照如此狼狽,當即一副忠仆模樣:“殿下,殿下您慢點,這是怎么了啊殿下,誰干的,誰干的,奴婢就是豁出命了,咬也要咬死他,殿下啊,要是奴婢在,就是死也不能讓殿下受這樣的罪啊。”
一邊說著,一邊摻著朱厚照,整個東宮上上下下都驚動了,太子被打成這樣,可不是件小事。
朱厚照低聲喝罵:“別嚎了,除了父皇,還有誰敢打本宮?怎么,你敢去找父皇拼命?”
“啊,陛下”,劉瑾悻悻閉嘴,自己剛剛一著急,就沒有過腦子,除了陛下,也沒人敢把殿下打成這樣啊,看著這打的,就知道陛下,龍體康健啊。
劉瑾陪著笑:“殿下,要不奴婢去請太醫給殿下看看?”
“沒事,弄些藥膏來就行。”
朱厚照趴在榻上,劉瑾拿著藥膏來到朱厚照身后就要涂上。
“你要干啥”,朱厚照提著褲子,一臉驚悚的看著劉瑾。
劉瑾一時間有些二丈摸不到頭腦,“殿下,奴婢給殿下上藥啊。”
朱厚照想到一個太監脫了自己的褲子,自己要光著屁股上藥,一陣惡心膽寒,抄起一邊的枕頭就扔了上去:“滾,滾出去,本宮就是疼死,你也別想。”
劉瑾見朱厚照如此,狼狽不堪的逃出殿內。
朱厚照趴在榻上,還沒有一會兒,就聽見門吱呀一聲,朱厚照以為還是劉瑾,頓時怒了:“本宮說話是不是不好使了,滾出來。”
“殿下,是,是奴婢”,一個細若蚊聲的聲音傳來,朱厚照扭頭一看,是巧慧,手里還拿著藥膏。
“奴婢來給殿下上藥”,還沒有等朱厚照反應過來,巧慧已是來到朱厚照身后,褪去了朱厚照的褲子涂抹起來。
冰涼的藥膏涂上,本來還有些隱隱作痛之感去了大半。
朱厚照瞇著眼享福,一副陶醉,看起來自己剛剛的堅持還是很有必要的啊。
就在這享福之中,朱厚照竟是呼呼大睡起來,巧慧涂抹完后,細心的蓋上錦被,生怕著涼。
在東宮修養的朱厚照過上了真正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好日子,自己上藥以后,朱厚照已經完全的放飛了自我,時不時的撩撥一下,直到巧慧滿臉通紅跑出去以后哈哈大笑起來。
太子被陛下一頓收拾,飽受皮肉之苦的事在京師傳開了,大家都盯著此事怎么處置。
這其中,朱秀榮也來過看望,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說是父皇送來給皇兄的。
“妹子,給哥吃一口”,朱厚照張著嘴,朱秀榮小心翼翼拈起一塊點心塞到朱厚照嘴里。
朱厚照大嚼,“妹子,你最喜歡吃啥啊。”
“吃雞”,朱秀榮眨了眨秀氣的眼睛。
“嗷,不愧是本宮的妹子,哥也喜歡,哥最喜歡炸雞腿,炸雞翅,炸雞塊,雞米花,咂咂砸,好久沒有吃”,朱厚照含糊不清說到。
“皇兄,你剛剛說的是什么,怎么秀榮都沒有聽過啊”,朱秀榮好奇的看著朱厚照。
哎呦,我去,榻上的朱厚照差一點一蹦三尺高,商機啊,有一個天大的商機就擺在自己面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