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是誰?”
“巧慧。”
朱厚照一路狂奔,一腳踹開門,“劉瑾,劉瑾,滾過來,本宮有事要問你。”
劉瑾嚇得從床上滾下來,好不容易不犯迷糊了,看著朱厚照,一臉懵逼。
“劉瑾,本宮問你,這信,你是從哪拿的,是誰給你的。”
“啊,信,對了,殿下,是黃婉給奴婢的。”
朱厚照冷笑不已,果然,這女的,可沒有面上這般傻白甜。
“把她拘來,本宮有事要問。”
宮燈下,本就慘白的小臉更是病態的嬌弱:“婢子,婢子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惹得殿下如此大怒,婢子,婢子……”
“什么事”,朱厚照假笑看著,將信扔到面前,“本宮只問你一遍,這信,到底是誰寫的。”
“這信,的確是奴婢所寫。”
眼看瞞不過去,索性倒不如承認了。
“好,好,本宮現在明白了,要是真的她自己愿意出宮,怎么會什么都不帶走,本宮真是蠢啊,怎么現在才想明白過來。
你承認就好,現在能告訴本宮,誰讓你這么做的了?
她,在誰的手里?”
“殿下,婢子就是告訴您了,殿下又能怎么辦呢。
殿下,可還是殿下,不是陛下啊。”
黃婉一臉笑著說出這般大逆不道之言。
一旁的劉瑾聽罷以后就開始破口大罵,親切地問候起祖宗十八代了。
“這就和你沒有關系了,讓本宮想想,對了,是張家那兩個廢物?
就是了,這種事,母后最有可能就找他們兩了。”
朱厚照從眼睛里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他相信母后,或許真的會放她回家,可那兩個狗東西,他不敢去想……
最后,朱厚照一人就這么呆呆坐在桌前,他很想讓人去找,卻是無從下手,到現在,他在外面連一個可用的人手都沒有。
這是朱厚照第一次覺得,太子,就是沒了爪牙的猛虎,只是看的威風罷了
他能做的,只有等。
京師,一處不起眼的宅子。
齊衡看著眼前被捆縛在榻上的女子,玩遍了好幾種花樣以后,從一開始的眼神炙熱到索然無味。
習慣的含根手指,含糊說到:“本來以為都想娶的婢子是何等尤物,沒成想到,就是這班貨色,還不如本公子玩膩的幾個丫頭,沒滋味,沒滋味。”
齊衡尤為喜歡這等烈女,如同騎匹烈馬,滋味尤甚,尤其是女子眼神的絕望無助,更是為他助興,兩百多斤的肥肉很是一抖一抖。
齊衡打心底覺得這女子不過中等之姿,可奈何是太子看上的人,一種病態的滿足使他足足在身上折騰了數日。
齊衡突然想起些什么,一臉淫笑,“來,本公子又想了個新活,這還有半截蠟燭呢,來,陪你玩玩。”
天黑到天明,女子最終死在了榻上。
齊衡喘著粗氣,覺得偏偏這個時候死,掃了自己的興,一怒之下,讓人把一絲不掛的尸身,在午時丟在京師大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