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父皇知道,你的下場,你自己心里應該知道。
劉瑾,你是本宮的伴伴,是心腹,本宮只能原諒你這一次,下一次,本宮就只能揮淚斬馬謖了。”
這個突然起來的好消息讓劉瑾呆滯片刻,然后喜極而泣,然后恭恭敬敬給朱厚照磕頭:“殿下,大恩,奴婢,奴婢,奴婢就是粉骨碎身都報不了啊,奴婢這就和寧王府斷了消息,回去把那些東西交給殿下。
日后,殿下讓奴婢做甚奴婢都去做,讓奴婢就算去死奴婢也不眨一下眼,嗚嗚嗚………”
嗯,對于劉瑾很識相的把斷了消息?一聽這話,朱厚照當時就急了,別介啊,好不容易又找到條發財的路,怎么能斷了呢。
“劉瑾,按本宮說的去做,從今年開始,寧王府要是在送錢給你,往大了要,本宮不是怕:不敢要,是怕他給不起。
若是日后他們想問出些什么,如實稟告本宮就可。”
劉瑾這下子完全糊涂了,只不過現在他腦子里一團漿糊,大悲大喜之下哪里還能想出些什么,連連稱是。
當劉瑾安然無恙的離開以后,后續也沒什么動靜,谷大用可坐不住了。
要知道,他冒著給劉瑾撕破臉皮的風險到太子面前告了劉瑾這一狀,就是指望著給劉瑾來上雷霆之命一擊。
只是,這怎么沒了下文啊。
谷大用有些慌了,打蛇不死反受其害,這下子自己算是徹底得罪了劉瑾,可劉瑾偏偏又沒有什么事,自己可就危險了啊。
他可不相信劉瑾心胸開闊,不記仇,這可如何是好啊。
等朱厚照看見這些年朱宸濠送給劉瑾的東西以后,也是有些瞠目結舌。
這,怪不得說朱宸濠在江西魚肉百姓多年手里還養著土匪搶劫往來商賈,最后自己倒是沒剩下啥錢財。
光是劉瑾就給了這么些,更不用說別人了。
不過轉念一想,朱厚照樂了,現在都成了自己的,可謂是辛辛苦苦為自己做了嫁衣啊。
朱厚照這幾日開始了痛苦的講學生涯,每日都是昏昏欲睡。
劉瑾倒好,每日寧可西山東宮兩邊跑,哪怕是每日累的和狗一樣,天天卻是干勁十足。
這幾日,一直無聊透頂的朱厚照偶然有發現件事引起了自己的興趣。
自己的兩個便宜舅舅,居然這些日子給自己送了不少東西來。
稀奇了,稀奇了,不說這兩人本來就是鐵公雞,一毛不拔的主,還會主動給別人送東西?
再說了,自己可是廢了兩人爵位,差點沒嚇死這兩個便宜舅舅,見自己就和見貓一樣,遠超父皇
就這,他倆還敢來找自己?
朱厚照翻了翻這兄弟兩人送來的東西,好嘛,不出所料,什么老山參,阿膠,還有一次,兩人合起來送了十輛銀子。
朱厚照無語了,這叫送禮?
這,出手還真是大方啊。
和朱宸濠的闊綽一筆,人比人,寒磣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