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這才多大啊。
此時的朱厚照,正在東宮里仔仔細細看著華昶的生平事跡。
這個華昶,曾在地方任過地方官,倒也算是有些清名,名聲,到也不是臭不可聞,還做出了一番事跡。
“殿下,汪直來了。”
“讓他進來”,朱厚照在榻上沒動,也沒有正眼望去。
“奴婢拜見殿下。”
“來了,給本宮說說,這些日子你想的怎么樣了?”
這兩日汪直一心研究著華昶的材料,想著第一次替太子辦事,定要做的盡善盡美。
汪直倒也是信心十足,“奴婢已經看出,華昶此人,乃是大奸大惡之人,此人,罪不容誅。”
“哦?是嗎?本宮倒是有些好奇了?”
“殿下請看,這華昶在任南昌府武寧縣知縣時,曾在武寧縣境內發生了水患。
江西布政使司和南昌的寧王上書朝廷,說是這華昶曾親率人上河堤加固河堤,幸好,河堤算是守住了,免得洪水泛濫,沖進了河堤。
只不過,因為連日暴雨,所以青州府還是死傷數百的百姓。
最重要的是,其中一處糧倉,因為地處低洼,因而倉中之糧來不及運走……”
朱厚照看了,有了印象,這個也是華昶可圈可點的一章,即便是朱厚照對他不滿,也不能說他沒有功績
對于華昶來說,正是他一步升天的時機。
正是因為江西布政使和寧王的上書,朝廷對這個小小的武寧縣知縣刮目相看,認為他頗有才干,將他作為個典型,特此將他擢升調入朝中,入戶部。
雖說品級未變,可所謂京官高三級,戶部的幾給事中和一個區區的知縣,天壤之別。
“怎么了,有何不妥?本宮看了倒是覺得這華昶很有能力啊,本宮都有了愛才之心了。”
朱厚照不動聲色,繼續問道。
汪直斬釘截鐵,一句話,石破天驚。
“殿下,這就是華昶最大的罪過啊。
這哪里是什么政績,這分明是惡政。
別說殿下年幼,就是陛下,乃至閣老,都被江西的官員和寧王所蒙蔽。
這明明是在殺人的,這哪里來的救人啊。”
朱厚照震驚了,“此話怎講?快說。”
汪直只是點出了其中最為關鍵的一點,朱厚照立馬反應過來,緊接著便是渾身遍體通寒,心中一股恨意生起。
“這個華昶,居然敢,居然敢,他哪里還是官員,這分明比賊寇還要賊寇”,朱厚照失聲痛罵。
“此人不殺,何以對天下人。”
朱厚照雙拳緊握,指骨作響。
反應回來以后,朱厚照轉過頭,無不震驚地看了汪直。
這個老太監是真的有本事,他居然一眼都看出了其中的問題。
自這個老太監是真的有本事,他居然一眼都看出了其中的問題。
自己,算是撿到了寶了。己,算是撿到了寶自這個老太監是真的有本事,他居然一眼都看出了其中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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