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千兩銀票,是父皇和本宮是在看不過去,給你們,先應應急。”
所有人大敢驚訝,饒是張家兄弟再怎么貪財,見到銀票貿然眼睛放過,也是不敢隨意伸手的。
張皇后大為感動,然后所有人齊刷刷看向了弘治皇帝。
弘治皇帝也是大吃一驚,什么時候,朱厚照對這張家兄弟這么好了。
“既然是太子給的,那就收下吧。”
弘治皇帝開了口,兄弟二人千恩萬謝般的收了笑了。
就連張皇后,也是心里格外愉悅起來。
這錢,更是代表自己兒子對娘家態度的一個轉變,軟化。
朱厚照給銀票的時候,心疼不已,總覺得五千兩是不是給多了,自己應該拿張兩千兩,不對,那張一千兩的銀票的。
唉,怎么感覺有些后悔。
朱厚照交出銀票是警告了數次,再有下次,可就沒人管了。
兩千兩銀票一出,搞得朱厚照吃飯都有些食不知味,沒了心情。
等朱厚照告退以后,弘治皇帝突然問起蕭敬:“蕭敬,你說,太子對王守仁的安排,倒是為了什么?”
蕭敬想了想:“奴婢不知,只是,有何公公的前車之鑒,想來殿下定有自己的想法。”
弘治皇帝點點頭,這話不假。
當初何鼎去遼東的時候,又有誰能想到,何鼎會立下如此大功呢。
蕭敬更是吃味不已,如今何鼎算是穩了,聽說在遼東日子過得可舒坦了,那新上任的巡撫,總兵,對這位朝廷的大功臣禮遇有加,真是令人羨慕啊。
張皇后不知道弘治皇帝說的什么,今日的心情格外的好,笑吟吟說著:“既然陛下想知道,直接去問照兒不就行了,何必在這苦苦思索。”
弘治皇帝笑著搖搖頭,“厚照心思活泛,總有些意外之舉,給朕帶來不小的驚喜啊。
對了,蕭敬,說起這個,這倒是有些擔心厚照的性子,派去的人一定要再三交代,決不能由著太子的性子來,天知道他會不會頭腦一熱,自己沖上前了。
若是實在是做不了主,就報到朕這來,明白了嗎?”
“是,奴婢知道了。”
朱厚照回到東宮,思來想去,讓劉瑾去把汪直找來。
見過了后,朱厚照倒也沒有繞彎子:“汪直,你知道聞香教嗎?”
汪直想了想,“回殿下,奴婢知道一些,這聞香教存在已有百年,從永樂年,朝廷甚至派兵征討,只不過總是沒過幾年,總會死灰復燃。
成化年間,奴婢提督西廠,也曾數次圍剿,可都有漏網之魚,難以一網打盡。
那聞香教教主,數次逃脫,奴婢等人無功而返。”
“啊”,朱厚照傻眼了,合著這個非法組織就是小強啊,弄都弄不死啊。
就連廠衛都沒把人家頭頭逮住,逮到的都是些小雜魚。
換作自己,不就是兩眼黑啊。
“完了,本宮答應父皇,一個月就得把他們給全端了,本宮這下子牛吹大了。”
汪直嘴角一抽,殿下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等話也能夸下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