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我等的堅守究竟有沒有意義探險靈島的基業真的要隕落在我等一輩的手中不成”
“老頭子晉升筑基之后,大部分時間都在靈島之上渡過,此次作戰非死即生”
“不過是一些平日里不敢露面的雜種魚類而已,此時欺上門來,真真是豈有此理”
十多名修士有的沮喪悲觀,有的意氣奮發,不過所有人共同的選擇就是堅守,在未曾絕望之前不會輕易后退。
也正是在他們瘋狂的阻擊之下,隨著鯰魚首領而來的魚子魚孫卻是傷亡不小,入眼處至少十余條白花花的魚腹漂浮在水面之上一動不動。
三階下品鯰魚雖占據一定的優勢,一時間也是難以徹底將其擊敗的,因此本應是一場襲擊戰,意外之下轉化為拉鋸戰,每日清晨魚群準時來襲,傍晚時分撤退離開,時間正是如此一點點消逝,也為金丹修士趙守壽救援爭取到足夠的機會。
雙方終究是存在實質性的差距,修士一方的劣勢和傷亡也是呈現一種直線上升的趨勢,五日之后在三階下品鯰魚的努力之下,所有的殘存陣法全部毀之一旦,它也終于登上了探險靈島的地盤。
在天性的克制之下,脫離水面之后雖是戰斗力受到一定的影響,在單體戰斗之中依然占據足夠的優勢。
就算是魚尾輕輕的一個甩動,都可將一件襲擊而來的二階上品擊退,任由其打在身上,在魚鱗的防護之下,也是一樣無法破防的存在,對于十余名筑基期修士來說,只能步步后退,除此之外別無他法,端的是相當之可憐。
且鯰魚的步步緊逼之下,最終只能依靠靈脈附近原本屬于金丹老祖坐鎮的山峰之上進行簡單的防御,且明眼人都知道這種所謂的防御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能夠起到的作用著實有限。
按照常理來說,鯰魚作為習慣生活在海底淤泥之中的特殊海獸,對于所謂的靈島一般情況下,并無太多吸引力,不知這只孜孜不倦的鯰魚為何對于探險靈島如此感興趣,甚至在即將取得最終勝利的時候,面無表情的魚皮臉上出現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
“這就是探險靈島某不過是離開百十年的時間,竟然破敗成如此模樣”不遠處海面之上,趙守壽很是吃驚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猶記得當初通過考驗正式成為探險靈島一員的時候,這座擁有金丹修士坐鎮的大本營,可謂是一副仙家的樣子,端的讓人羨慕。
誰能想到不過是一次獸潮,這里竟然遭受到如此之重創,幾乎記憶之中的所有一切都已經消失殆盡,只剩下一座光禿禿的山峰而已。
“竟然還有海獸在進攻靈島,趙某人又豈能不管不顧不過至今為止依然有修士留存,倒是頗為稀奇”趙守壽隨手將一些盤旋在靈島外的二階海獸斬殺,閑庭信步一般登上靈島,朝著正在作戰的山峰處行去。
當然一路上他都在觀察著整座靈島的樣子,希望可以對這里有一個全新的認知,畢竟此地將是未來百年甚至更長時間的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