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家丫頭,你好。不知令祖何在?”
秦偉邦臉上一副驚疑不定的神色,上下打量著院中的三人,在李霧龍神色停留了很長時間后,才轉向曲非煙。
眼前那個看似普通的少年,身上甚至沒有一點習武之人的氣息,偏偏實力如此不可思議,一張落葉就讓秦偉邦出盡渾身解數,依然被逼退三步,武功之高,恐怕已經不在教主之下了吧?
“我爺爺不在這里。”
曲非煙心中正懊惱著自己經驗淺薄,居然被人跟蹤都不知情。聽到秦偉邦的問話,頓時一副沒好氣地答道。
“既然令祖不在,那我就先告辭了。”
早就心生退意的秦偉邦不愿久留,雙足一點,就一躍而起,顯然想直接越墻而出。
眼前院墻在望,院中三人依然沒有任何阻攔,秦偉邦心中一喜,心道已經脫離險境的時候,一股無可抵擋的巨力直接撞上胸膛,頓時讓秦偉邦在空中連續兩個倒后翻跟斗后,直接跌落在李霧龍的面前。
摔得不輕的秦偉邦晃了晃頭,才發現一片落葉,不知道什么時候貼在了自己的胸膛位置。
“如此手段……”
秦偉邦吞了吞唾液,老老實實地站了起來,十分恭敬地行了一禮。
“秦偉邦拜見閣下。閣下武功之高,實在是令人難以想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秦偉邦心知兩人武功的差距,甚至遠比成人和稚童相差更遠。只得放下小心思,希望對方能夠手下留情。
“哦,不知比起東方教主,如何?”
李霧龍對于對方臉色和姿態的轉變之快,也有些出乎意料。
殊不知,這幾年日月教中,早已經變得風氣大變。真正有骨氣的人,早已經被楊蓮亭或殺或貶,幾近絕跡于高層之中。這秦偉邦本人能夠在十余年的時間里,從一個旗主晉升到十大長老之一,須臾奉承的功勞起碼占了一半。如今性命落入他人之手,為了活命,些許姿態又算得了什么呢?
“東方教主近些年來深居簡出,屬下已經有大半年時間沒有見過教主。不過,教主神功蓋世,不少武功遠在在下之上的叛徒,都在教主手底下走不出一招……”
秦偉邦抬首望了一眼李霧龍的平靜的臉色后,便住口不言。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這種話語還是點到即止為好。
“那么,這些天長安城內的滅門慘案,是你下的手?”
對于秦偉邦的話語,李霧龍不置可否,話鋒一轉,繼續問道。
“咳咳,黑木崖傳令,任何膽敢與姓任叛逆勾結者,以叛教罪名論處。那三家,都是依附叛逆唐香主一系的人,跟隨唐姓叛逆投靠了姓任的……都是執法隊動的手啊,在下不過是在長安城主持大局罷了。”
感受到前方越發不善的目光,秦偉邦身體一抖,忍不住在后面撇清與自己的關系。
“哦,莫非,是任我行逃出來了?”
李霧龍雙模精光一閃。
想不到,即使沒有令狐沖的幫助,向問天等人依然將任我行救了出來。世界的修復力,還是很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