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全身仿佛被撕裂的感覺,再加上靈魂上的痛,讓他整個人都置身于萬千刀鋒之中。
“一分十七秒,比我慢了些。”書女坐在吧臺,舒展了一下自己傲人的身材,微微開口,“初次的過程,越持久越好,同時也要盡量多吸收周圍的靈氣光點,這有助于你未來的路。”
末了,她又補充了一句,“我的第一次可是持續了近六十分鐘呢。”
顧修沒有回答,事實上,他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只能咬牙堅持。
對于一個蹲坑都有蹲過一個多小時紀錄的顧老板來說,和女人比持久,堅決不能輸,輸了也就意味著綠了。
雖然,顧老板不知道是不是每個女人都像書女一樣持久……畢竟他也沒有過參考物。
但一想起春天的一道光……他整個人瞬間就有了動力。
時間一點點過去,周酒吧中的靈氣光點消失了一波,又來了一波,周而復始,就像是此地存在著一個聚靈陣,不斷吸引著外界靈氣的注入。
顧修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那全身上下持續性的撕裂,似要將他的身體進行骨與肉的分離,而后再進行排序、重組。
這種痛不欲生,讓他想到了一個人,傳說中,有一書生,吾之一眼,汝可懷之!
嘶……真的好疼啊!
顧老板咬牙再咬牙,不知不覺咬到了內唇,血液的滲出,讓他清醒了很多,僅此而已。
但顧修的堅持,讓單手托著下巴的書女很是意外,她想起了自己當年的情形。
那時候的她還只是一個小女孩,剛經歷過一場難忘的經歷,之后被老古董救下,帶回了這里,一待就是數年。
少女時期的她,雖用功,但并沒有那么大的毅力,好像……十分鐘不到。
現在過去了多久?一個小時了。
新任老板的意志力,遠超她的預料。
不過,她依然安靜的看著,并未干涉。
但看著看著,她發現自己有點困,這才想起自己是夜間生物,昨天夜里在青城溜達了一圈。
于是,她單手撐著下巴,微微低頭,就那么睡了過去。
而顧修不知是痛的久了,還是熬過了初期,身體已經逐步適應,沒有書女開口,他也不知道時間,只能繼續堅持。
一晃,兩個小時過去了,哪怕肚子里真有一個孩子,這時也應該生了下來,畢竟過了時間,可能真會出大問題。
可此刻的酒吧中寂靜無聲,一道端坐在吧臺,一動不動,仿佛在認真看書。
一個盤坐在吧臺前的空地上,微微垂首,同樣一動不動,但,若是有修行者在此,一定可以看到他身體體密密麻麻的白色氣體,如同氤氳之息,又如同蒸云澤夢。
這是很詭異的一幕,一個抬頭可看下方,偏偏睡了過去,一個抬頭不可見上方,但同樣也睡了過去。
就這樣,酒吧中越發安靜了,只有兩道輕微的呼吸聲,看的出來,他們都沒有打呼嚕的習慣。
嗯,這一點必須好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