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酒吧的生活平靜而祥和,在這樣一種環境下,因為一男一女同存,并不顯得枯燥。
顧修每天除了修煉,就是練習著手杖。
之前書女所教的,他自認天資有限,只能以點開始練習,也就是所謂的——捅!
彼岸花手杖相對來說,很粗,像是大號加長版的胡蘿卜,長度足有一米四還多。
如果在對敵時,這么一捅之下,效果絕對出奇的好。
以杖凝線,需先領悟劍意,但顧修一連一個星期,連門都摸不著,這還是書女不斷指導的結果。
于是,顧老板另尋他路,決定以點破面,進行直來直去,這也符合他的心性。
就像某人所說,任你招式百千遍,我自一捅破之。
有時候,上帝在為你關上一扇門的同時,也會打開另一道門。
不知是不是在此道上有天賦,他的修行可謂是一日千里,只是短短的幾日,顧修在一捅之下,可輕易穿鐵廢石。
按照書女的說法,相比起普通的一階,顧老板完全可以在里面橫沖直撞。
“這個逗比,整天拿著一根棍子捅來捅去,從早到晚都是一個動作,那胳膊就不累嗎?”
“還是說,你以為自己能捅出朵花來?”
不遠處的百貨超市上方,一個似女非女的青年,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望著那槐樹下的身影。
老實說,他最近幾天的唯一樂趣就是看傻子。
“最近不正常的人還真多,昨天夜里還遇上了一個騷包,都什么年代了,還拿著一把扇子往墳頭跑,害的我無功而返。”
不知是不是那道槐樹下的身影讓他看到了毅力的可貴,無名兄搖頭,“我可是立志要挖穿藍星的男人,區區一點小事,且容忍我再來一番。”
說著,他回到床邊,鄭重其事的取出了一個古色生香的木盒。
木盒不大,只有二十公分長,但當他打開后,里面頓時有一種驚人的靈力波動。
無名兄從中取出一塊雕刻著龍紋的黑色玉佩和幾張畫著鬼怪鬼的陳舊黃色符紙,連忙將木盒重新蓋好,放回原位。
“昨天到今天一直感覺眼皮子跳個不停,總不能真的會有臟東西吧?”
無名兄收拾了一番,背著單肩背后,摸了摸褲襠,感覺那里硬硬的,他才快速向樓下而去。
不過,當他下樓時,那槐樹下練棍的人已經離開了。
無名兄也沒在意,坐上自己的越野車,從這里離去。
但他并不知曉,就在他走了以后,在那個從不營業的酒吧中,一男一女都起了視線,其目光所看的位置,正是他車的背影。
“這個倒霉蛋,最近是干了啥缺德事,印堂發黑啊。”顧修驚詫。
正如對方可以看到他,他也可以看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