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仆聽到農夫的叫喊,立馬踢破大門沖了進來。
“大人,邪教余孽就在這地窖里!”農夫興奮激動的指著地窖。
“干的不錯!”兵仆十分滿意農夫的做法:“以后你家就免除血祭。”
“謝大人,謝大人!”農夫歡喜激動。
當雜物被搬開后,曾修平自己走了出來。
他沒有反抗,事到如今反抗根本沒有意義了。
兵仆們并沒有急著殺曾修平:“你是紙仙教這個據點的頭領吧?只要你說出其他據點的位置,我們便放了你。”
沒錯,經過幾年的發展,曾修平已經是一個小據點的頭領了。
他手下的都是有抱負有理想,抗拒血祭,想要拯救人們的有志青年。
不過現在都死了,只剩下他一個也馬上要死了。
“殺了我吧,我是不會說的。”曾修平視死如歸。
領頭的兵仆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不說?你會說的,很多紙仙教的人一開始和你一樣,但他們后來還是說了。”
“我可不是那些軟骨頭。”曾修平對眾人怒目相視。
“哈哈哈,不是軟骨頭也能把你變成軟骨頭,帶走!”
曾修平被兵仆壓走,期間還看了一眼那名農夫。
農夫沒有絲毫畏懼和慚愧,反而大罵曾修平。
其實,農夫也沒有做錯。
曾修平覺得自己在拯救人們,人們理所當然應該幫助他,可人們并不這么認為。
曾修平的到來,讓農夫承擔了不該承擔的風險。
如果曾修平被兵仆們找到,農夫一家必定受到牽連。但如果舉報曾修平,不僅相安無事,還能獲得獎勵。
心中害怕,不敢拒絕也在屬正常,一開始就抱著舉報的想法也能理解。
畢竟他不是一個人,不能讓人妻兒父母也受到連累。
農夫沒有舍己為人那么高尚的情操,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有家庭,有私心的普通。
很快,三個月過去了。
沒有曾修平想象中的嚴刑拷打,神兵家族反而給他安排了舒適的住處,照顧他生活起居的丫鬟仆,以及綾羅綢緞和山珍海味。
除了限制人身自由,和時刻有人盯著他,比曾經的生活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強烈的反差,讓有心理準備的曾修平十分不適,意志開始腐化松動。
一開始,曾修平十分不屑,認為自己能夠抵擋誘惑,直到一個女人的出現,破開了他的心防。
溫柔,美麗,落落大方,善解人意,所有女性美好的一面都能在她身上找到。
曾修平心中無數次告誡過自己,對方是神兵家族派來的,目的不純粹,不要上當。
曾修平不止一次的對女子謾罵羞辱,可對方默默承受,依舊對他關懷備至。
面對如此女子,試問天下有幾個男人能抵擋的住?
最終,曾修平還是在似水柔情中淪陷了,不可救藥的愛上這位美麗女子。
三個月,曾修平習慣了這美好的生活,與溫柔美麗賢惠的妻子如漆似膠。
就在他沉迷美好,忘記紙仙教,忘記神兵家族,忘記深痛厭絕的血祭時,神兵家族的人來了,這副美好的幻象終于被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