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狩緣空昂頭,表情復雜,“百萬年啊!百萬年啊!我一直在夢里和那些小怪獸們快樂,我已經膩歪了,看到它們,我都快吐了。”
吉村良一嘴角直抽抽。
特喵的!
我就知道你正經不了多久。
“所以我們被喚醒的時候,我迫不及待地占據了這個喚醒我們的宇宙人的身體,我要享受另一個種族的母獸,我要換換口味!”
石狩緣空轉過身來,眼中帶淚,“你能體會到嗎?一個被迫沉睡百萬年,又空虛又寂寞的男人有多么渴望一段凄美的愛情。”
“……”
吉村良一雙手捏拳,青筋暴露。
我特么快忍不住了!
石狩緣空單手插兜,另一只手撥了撥頭發,“血,時代已經變了,大人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現在應該是我們的自由時間。”
吉村良一轉身,冷漠地看著石狩緣空,“大人讓我抓住你,最好將你這個叛徒給殺了。”
石狩緣空捂著胸口,“你舍得嗎?血~我們可是同根同源的親兄弟啊!”
吉村良一張開手,五道血箭射向石狩緣空。
砰砰砰!
地上五個洞冒著汽。
吉村良一身后,石狩緣空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你狠了吧,我們好歹一起上過那么多母獸,不看我的面子,也得看它們的面子啊。”
吉村良一蹲下,長腿橫掃。
石狩緣空翻身躲開,單手插兜,裝逼道:“我們三個里面,骨頭最沒腦子,所以被你玩死了,你最聽話,我最強,你拿什么殺我?”
吉村良一問道:“大人封印的杰頓在哪兒?你暗地里一直干擾我的判斷,是怕我破壞東京?”
“當然了,那么多黑絲,那么多大長腿,怎么可以不明不白地受傷呢。”
石狩緣空歪著頭,“不過血啊,我真的有干擾你的判斷嗎?你自己運氣差的都快抽到一卡車垃圾了。”
轟!
吉村良一怒了。
侮辱他可以,但是決不能在他面前提抽獎。
看到身后的墻壁被洞穿,石狩緣空咽了咽口水,完犢子,生氣了。
“血,咱們……”
吉村良一抬起頭,兩只眼睛眼白全黑,瞳孔猩紅,他捏了一下無名指,后背開花,六道如狐尾的血氣晃動。
石狩緣空臉色的笑容收斂了下去,頓了頓,說道:“咱們好好打一場吧。”
說著,石狩緣空的右臂如同面團一樣揉在一起,然后變成了刀刃。
唰!
兩道人影交錯。
大廈的路人有說有笑的走過,都沒有注意到天臺上轟隆隆的聲響。
……
晚些時候,新城和倔井來到了如同戰場一樣的天臺上。
“什么樣的武器才能造成這樣的痕跡?”
新城摸著如刀切的墻壁,喃喃自語。
倔井端著雙下巴,“可以斷定這是宇宙人的戰斗痕跡,一方用類似刀一樣的武器,一方用的武器說不清楚,像刀,像劍,也像槍。”
新城道:“戰斗很激烈,卻沒有任何血跡,雙方又似乎都在收力。”
能將天臺砍成廢墟的戰斗,不可能沒有人受傷,除非他們都在控制力量,說是戰斗,更像是點到為止的切磋。
勝利隊作戰室里,所有人聽到倔井和新城的匯報后,陷入沉思。
古谷敏摸著下巴道:“兩個宇宙來的武者跑到地球,來了一出決戰紫禁之巔的巔峰對決?”
這亂猜的想法,居間惠等人聽了,竟然有點相信了。
兵器的碰撞,點到為止的切磋,確實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