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寂不想幫姜辰出氣,只是隨手拍了一張兩人在一起的照片,想著回去讓姜辰死心。
至于王漫妮....與其讓她‘幡然醒悟’去霍霍老實人,不如讓她和眼前這個疑似海王的中年人比爛,以周寂的眼界,自然不信這個梁海王會在王漫妮身上栽跟頭,因為通過船長和大廚那里,他已經打聽到,梁正賢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布置好一切,等待下一個獵物的上鉤。
像王漫妮這樣的人之前還有十幾個,在她之后肯定還會更多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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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寂這邊圍觀海王捕魚的時候,西竹那里卻是感到分外頭疼。
自從鐘曉芹的媽媽知道女兒懷孕之后,風風火火的趕來照顧,明明才一兩個月,搞得跟快要臨產一樣,所幸她得知周寂暫時不在滬海,所以便解封了更多的妖力,用來應付各種狀況。
可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隨著鐘曉芹肚子慢慢鼓起來,她住在這里終究會變得有些麻煩,看著在廚房忙碌的鐘曉芹,西竹輕輕的嘆了口氣,轉頭看向了陽臺的方向。
因為上次做過精神疏導的緣故,原生家庭對陳嶼所造成的心理障礙和童年陰影隨之消散不少,但兩人之間更多的還是缺乏溝通,一個神經大條,一個悶葫蘆,而矛盾往往就是從缺乏溝通產生的。
看著陳嶼又一次只收自己的衣服,鐘曉芹眼神有些黯淡,卻也有些習以為常,一切看起來好像并沒有改變,唯有西竹看了鐘曉芹一眼,無奈道:“你覺得不滿意就直說啊?”
“說?說什么啊?”鐘曉芹放下牛奶,一時沒反應過來。
西竹走過來,擋在陳嶼面前,抬頭道:“你為什么只收自己的衣服啊?洗衣服的時候,也只洗你一個人的?”
“???”陳嶼詫異的看向鐘曉芹,鐘曉芹同樣看向他,一臉不快。
“是她不讓我碰的呀?”陳嶼納悶道。
“我什么時候說過不讓你碰的!”鐘曉芹壓抑了許久的怒火再次爆發,又委屈又生氣:“上次我去顧佳家,才知道別人家的衣服都是伙著洗的,只有我們家才是各自過各自的.....”
“哎,不是,鐘曉芹你可得講點理,之前我要洗你那件絲織衫的時候,你就再三警告過我,不要我再碰你的衣服,說是怕我把你的衣服洗壞,這會兒怎么能怪我了呢?”見鐘曉芹情緒越來越激動,陳嶼連忙打斷道。
“......”
“......”
“好像...是有這么回事...”鐘曉芹回想一下,好像真是那樣。
她還依稀記得那件絲織衫她很喜歡,結果被陳嶼洗壞了,當時她還和陳嶼大吵一架,當然,主要是她吵,陳嶼聽著。
“你...那么以前的事,你怎么還記得呢?”鐘曉芹立馬啞火。
好歹也認識這么多年,她明白陳嶼不是那種因為賭氣記仇所以一直不肯給她洗衣服的人,可這幾年一直遵守她當年的氣話,這不禁又讓她感到哭笑不得。
“我不是怕再給你洗壞了,你生氣嗎?”陳嶼見鐘曉芹情緒穩定下來,松口氣之余,弱弱的問了句,“那以后...還要分開洗嗎?”
“傻瓜~!”鐘曉芹白了陳嶼一眼,努嘴道,“別杵這兒了,我的衣服呢?”
陳嶼看了眼手上的衣服,又看了眼陽臺上的衣服,晃過神來,笑道:“知道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