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照,“……。”
還有看熱鬧的眾人,一個個目瞪口呆,黑線狂掉。
唐靖和陸照就慘了。
溫玹揍不了東平郡王,給了他們一人一拳頭,一人陪他青一只眼睛。
茂國公世子心情從來沒想今天這么好過,沒想到他溫玹也有今天,昨兒不還幫東平郡王造假匕首,還幫東平王世子得了軍器監的差事,他做夢也沒想到東平郡王會過河拆橋,幫著季清寧吧。
虧得他還羨慕他們的兄弟情義,這會兒看來也不過是豆腐渣做的罷了。
溫玹給了他們一人一拳頭,捂著眼睛回學舍了。
遠遠的就看到罪魁禍首拎著包袱站在那里,背對著他,溫玹想把他往死里揍的心都有了。
結果等他靠近,陳杳回頭,溫玹嚇了一跳。
要不是背影他很熟悉,看正面,他絕對不會猜到這是他的暗衛。
陳杳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嘴角還有沒擦干凈的血跡。
溫玹道,“誰打的?”
“……季大少爺的小廝打的,”陳杳說話嘴疼都張不開。
身為暗衛,他不知道受過多少的傷。
但還沒有哪回傷的這么憋屈過。
他犯錯在前,小丫鬟恨極了他,看到他就揍他,連句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也沒法解釋。
小丫鬟本來武功就高,陳杳又不敢還手,躲又躲不開,那就只剩下被打的份了。
小丫鬟還別的地方都不大打,專往他臉上招呼,他現在看三少爺人都是模糊的,別傷了眼睛才好。
最讓陳杳害怕的還是小丫鬟給他撂的狠話:以后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陳杳覺得以后的日子是沒法過了。
想到自己丟的那顆石子,他想把自己手給剁了謝罪。
溫玹回屋,給自己倒茶消氣,一盞茶喝完,怒氣一點沒消,茶盞磕在桌子上,直接碎成了兩半。
季清寧就沒回學舍,怕她被溫玹欺負,唐靖和陸照把她拉到了隔壁。
正好他們眼睛有傷,季清寧找他們也有事,就進了他們學舍,道,“我給你們上藥吧。”
陸照摸著發青脹疼的眼睛道,“沒事,養兩天就好了。”
說完,他看著季清寧道,“你和溫玹不是聯手幫郡王恢復了封號嗎,我們還以為你們關系能就此緩和,怎么還比之前更差了?”
“之后又出了什么事?”
以他們對溫玹的了解,肯定是出了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
從溫玹嘴里是問不出來的,只能問季清寧了。
季清寧一臉郁悶,“我也想知道我怎么又惹到了他。”
她真心不愿提溫玹,從懷里摸出兩張萬兩銀票出來,遞給唐靖和陸照一人一張。
兩人不明就里的看著季清寧,“你給我們銀票做什么?”
季清寧道,“你們幫我找人,被茂國公世子算計,一人賠了他一萬兩,這筆損失我怎么能讓你們付?”
她這人做事不會憑白讓人占便宜,更不會叫人吃虧。
只是她手里只有兩萬兩,先緊著唐靖和陸照。
至于東平郡王,回頭再說,就是不給應該也沒事,畢竟軍器監的差事怎么也值一萬兩了。
只是這兩萬兩銀票,唐靖和陸照都不守,兩人把銀票推給季清寧道,“這怎么行,我們輕敵才栽的跟頭,當然我們自己賠。”
季清寧既然把銀票給他們就不會收回,她道,“你們要和我這么見外,我以后有事都不敢找你們幫忙了。”
“你們放心,茂國公世子從你們手里坑走的錢,我遲早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