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看著季清寧的手腕道,“可惜了,手腕受傷未愈,不然真想見見你的畫作。”
季清寧揉了揉手腕,裝手腕疼。
夫子還顧及她的手腕,騎射課,教騎射的武教官問季清寧道,“你今兒在回書院的路上驚馬了?”
季清寧輕點了下頭,“所幸被人所救,沒有大礙。”
武教官道,“以前顧及你手腕受傷,沒有讓你聯騎射,從今日起,他們怎么上課的,你怎么上課。”
這是把她的特權收回去了?
這收的也太突然了吧?!
這特權可是章老太傅和顧山長放給她的,溫玹能讓武教官收回?
武教官看著季清寧道,“去練射箭。”
季清寧第一次慫了,“我手腕沒什么力氣,拉不開弓……。”
武教官眉頭皺了下,“拉不開就多練練!”
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季清寧的暴脾氣再一次被點燃,她拿起弓箭,用力拉開,然后瞄準溫玹,“你還有完沒完了?!”
溫玹眉頭擰成川字,“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季清寧道,“不是你讓武教官刁難我的?!”
溫玹看向武教官,“你是為我刁難他的嗎?
武教官斜了溫玹一眼,“你在皇上那兒面子大,在我這里沒有!”
說完,看向季清寧道,“無故拿箭對著同窗,你是想和他同歸于盡嗎?”
她不信和溫玹無關,她收回箭,然后問武教官,“您今兒是第四位刁難我的先生了,我想知道為什么針對我?”
武教官拿起弓箭,試了試弓弦的力道,道,“這你得去問你的老師。”
季清寧有點懵,脫口一句,“問哪位老師?”
在季清寧眼里,教過她課的都是她的老師。
武教官,“……。”
難怪章老太傅要夫子們考驗季清寧了,這拜了師父,壓根就沒把師父放在心上啊。
“除了章老太傅,你還有其他老師?”武教官問的很認真。
季清寧,“……。”
是章老太傅讓武教官刁難她的?
季清寧心下不解,那邊溫玹已經問出聲了,“章老太傅怎么會授意你們刁難他的學生?”
武教官脾氣暴躁,“上完課,你們自己去問章老太傅。”
武教官著重盯著季清寧,盯著她拉開弓,然后射箭。
一連三箭。
箭箭挨不到靶子。
武教官都看的沒脾氣了。
站在那里射靶子都射不中,騎在馬背上能射中才怪了。
練完射靶子,就開始練習騎射了。
這么說吧,季清寧上了馬背,就騰不出手拉弓箭了,在馬場上跑了一圈又一圈,弓都沒拿出來。
一群學子笑的前俯后仰。
陸照看著他們道,“有什么可笑的,人家失憶了,才武功全失,人家小廝的武功夠高了吧,他比小廝的還要高幾倍,你們行嗎?”
一個個收斂了笑容,再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