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回來了。
溫玹從屋頂上一躍而下。
陳風上前,將一錦盒送上,“讓爺久等了。”
溫玹接過錦盒。
打開。
錦盒里赫然躺著兩只半塊玉佩。
溫玹把兩只拿起來看了一眼,道,“事情辦的不錯,賞。”
說完,溫玹就拿著錦盒轉身回屋了,換了身錦袍,就騎馬直奔書院。
再說季清寧,一夜好眠,早上出門就碰到了東平郡王三個,笑道,“今天還打賭嗎?”
“都連輸你三回,還敢賭呢,”東平郡王道。
“不賭了!”
“真不賭了?”季清寧循循善誘。
“堅決不賭了!”
“萬一他今天回來了?”季清寧笑道。
“他今天要回來,我就去撞墻!”東平郡王道。
季清寧憋笑,“那你現在就可以去撞墻了。”
東平郡王看著她。
季清寧示意他們往后看。
三人齊齊回頭,就看到溫玹走過來。
唐靖,“……。”
陸照,“……。”
東平郡王,“……。”
他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掐著能把他們三氣吐血的點回來,和他們有仇呢這是?
很快,東平郡王就確定溫玹是真和他有仇了。
溫玹走過來,邁步上臺階,看著東平郡王道,“我回來了,不是要撞墻嗎,趕緊的。”
東平郡王,“……!!!”
還是不是他兄弟了?!
“就撞這堵吧,”溫玹抬手一指。
他指的正是東平郡王幾個和他的學舍之間的墻。
“輕點撞,別把我墻撞壞了。”
頭一句,東平郡王心剛回暖了點,后面一句直接冰凍了,季清寧站在一旁肩膀差點抖脫臼。
她看向溫玹,溫玹也看她。
視線剛對上,溫玹就把眸光移開了,臉上笑意不復。
季清寧臉也臭了起來,不就往他身上蹭了一點點油脂嗎,至于這么不待見她嗎?
越不想看見她,她還越要扎他的眼了,本來要去吃飯的季清寧,跟著回屋了,坐在那里,兩眼盯著溫玹看。
溫玹幾次回頭,季清寧都看著他,看的他心煩意亂,“這么看我,你是眼睛不想要了嗎?”
東平郡王幾個準備去吃飯,路過時聽到這話,嘴角都抽抽。
他們還以為溫玹為了緩和與季清寧的關系能做到低三下四,就這態度,還敢指望季清寧給他二哥治腿?
沒氣頭上毒死他就算不錯了。
季清寧越發覺得溫玹有病,而且是病的不輕。
這么看她不順眼,昨晚上何必救她,直接讓把一刀子把她捅了不省心嗎?
救人的是他,看她不順眼的還是他。
這是要鬧哪樣啊?
溫玹困急了,準備睡一覺再說,然而床榻凌亂,他要掀被子,季清寧猛然想起來被子底下還有她的肚兜,她飛快的走過去,把溫玹拉開道,“鋪床這樣的小事,放著我來。”
溫玹眉頭打了個死結,“以后不許對我動手動腳!”
“對別人也不許!”
季清寧懵的厲害,不就抓個胳臂嗎,有那么金貴嗎?
要不是怕再看到她的肚兜,給她抓胳臂她都不樂意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