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玹端飯菜過來,聽到這一句,眉頭一皺,“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這么一位朋友?”
東平郡王抬頭,就看到溫玹眸底閃爍的寒芒。
東平郡王看著他,理直氣壯道,“我就不能無中生友嗎?”
溫玹無話可說。
東平郡王直勾勾的看著季清寧,季清寧嘴角抽抽道,“做人不要太重的好奇心。”
好奇害死貓好么。
能成為東平郡王的朋友,必然不是普通人,若是斷袖之事被傳開,只怕朋友做不成還得結仇。
東平郡王把自己的紅燒肉夾了一塊給季清寧,“說說……。”
一定要堅決抵觸,絕了溫玹的念頭。
不過他還是很難相信,溫玹會是斷袖,他們幾個混在一起這么多年,也沒見溫玹對他們誰動心啊。
啊呸!
幸好沒有!
不然他溫玹墳頭上的草都比人高了。
為何一定要問她的看法,季清寧無力道,“我沒什么看法,只要別為了傳宗接代去辜負別的姑娘就成了。”
居然沒有反對到底,東平郡王不死心,“那如果這樣的人喜歡你,你怎么辦?”
“毒死他,”季清寧回道。
“……。”
干脆利落的回答,東平郡王滿意了。
事情不落到自己頭上,總是能風輕云淡,輪到自己了,那就是天塌地陷。
唐靖和陸照看著東平郡王,東平郡王看著他們,“看我做什么?吃飯!”
唐靖和陸照互望一眼。
不會東平郡王受了情傷,不再對女人動情,改覬覦男人了吧?
他們要不要把他趕出學舍?
這頓飯吃的還算和諧,溫玹并沒有受季清寧和東平郡王談話的影響。
轉眼,兩天過去了。
又到了書院放假的日子。
上回為了能讓學子們能逛花燈節,書院推遲了兩天放假,這回只上七天課就放假了。
明明放假的日期沒變,但書院的學子們都歡呼了起來,總感覺自己占了大便宜。
把書放回學舍,一個個換下學子服,就迫不及待的離開書院回家了。
騎馬到昌平街,季清寧要回小院,溫玹道,“你隨我去煜國公府。”
季清寧看著他,“這都吃午飯的時辰了,我明天去不行嗎?”
“十萬兩診金不是那么好掙的,今天是第五天,你要連累我被罵嗎?”溫玹道。
“……。”
十萬兩診金的坑是她自己挖的,怨不得旁人。
季清寧郁悶的騎在馬背上,跟著溫玹到了煜國公府。
她到的時候,溫二少爺正在吃午飯,一個人五菜一湯,天上飛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色香味俱全,進屋就嗅到香味兒了。
煜國公夫人陪溫珵吃飯,見溫玹和季清寧進來,煜國公夫人笑容滿面,道,“寧大夫來了,快上茶。”
說著,人站了起來。
季清寧面帶微笑,戴著面具看不出來,但嘴角勾著。
溫玹道,“母親心情這么好,看來二哥的腿大有好轉。”
煜國公夫人點頭,抑制不住的激動,“寧大夫醫術高超,許太醫也盡心,你二哥的左腿已經有知覺了。”
“許太醫說要不了半個月,你二哥的左腿就能試著挪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