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陽侯臉上黑色消散,擺了擺手,兩抓著唐靖的暗衛松開手,閃身離開。
云陽侯道,“季大少爺開鋪子,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何必隱瞞。”
唐靖正想解釋,云陽侯已經吩咐管事道,“去拿兩萬兩來。”
管事的把兩萬兩交到唐靖手里的時候,唐靖還覺得不真實。
一萬兩他都借的忐忑了,居然給了他兩萬兩?
他爹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
唐靖敏銳的嗅出不對勁,他看著自家爹道,“借這么多,爹就不擔心賠了?”
“賠了不怪你,”云陽侯道。
“……。”
有問題。
絕對有問題。
不過錢拿到了就好。
唐靖去找陸照,到肅寧伯府的時候,正好碰到陸照出來。
陸照也一臉的狐疑,唐靖道,“借到錢了嗎?”
陸照道,“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我不僅借到了,我爹還多借給了我一萬兩,還說不夠就回來拿。”
“我說我也想開間鋪子,讓我爹支援我一下,我爹瞬間就翻臉了。”
“你呢?”
“……。”
唐靖沒說話,默默從懷里掏出兩張萬兩銀票。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有問題。
絕對有問題。
而且是大問題。
兩人去東平王府找東平郡王。
東平郡王還沒開始借,他娘出府了,人還沒有回來,和他爹東平王借錢的事,他想都不敢想,正在涼亭里吃著果子吹著風等他娘東平王妃回府呢。
得知陸照和唐靖輕輕松松就借到了兩萬兩,東平郡王吃了一驚,然后就理直氣壯的去找自家父王借錢了。
云陽侯和肅寧伯還沒有東平王府有錢,都借季清寧兩萬兩,東平王財大氣粗道,“借他三萬兩!”
東平郡王,“……。”
真的。
從來沒想過借錢這么容易。
出了東平王府,東平郡王騎在馬背上道,“季清寧果然是財神爺,不論是掙錢還是借錢都格外的容易。”
只是錢有點多,和計劃的不一樣,回了書院,東平郡王他們找溫玹商議。
三個人回家一趟就帶回來七萬兩也是溫玹沒有想到的。
“先拿三萬兩吧,不夠再說,”溫玹道。
依計行事。
然后——
小丫鬟就被坑慘了。
沒人給她打招呼,她來的路上能撿到錢。
乍一下撿了個荷包,里面足足塞了三張萬兩的銀票,可是把小丫鬟嚇的不輕。
把荷包放回去吧,怕被別人撿了去,不放吧,這么多錢,她可不敢拿,路不拾遺是美德。
然后這個趕著到書院給季清寧送飯的小丫鬟只能拿著荷包守在路邊等錢包的主人來了。
這一等,就是一個下午。
還是陳杳送賬冊來書院,溫玹問他,“來的路上,有沒有看到季清寧的小廝?”
陳杳有點詫異,道,“看到了,就在岔道處,說是撿了個荷包,在那里守了一個下午了,我讓他把荷包扔了,他固執的繼續等,我看是等不到荷包主人是不會走的了。”
溫玹,“……。”
溫玹看向季清寧,“你沒和你的小廝說撿錢的事?”
季清寧渾身無力,“你傻了,昨晚才決定的事,我正打算中午和她說,我連人都還沒見到呢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