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寧錘溫玹的胸口,溫玹抓著她手,朝季清寧耳邊呼氣,欠揍道,“想摸為夫不用這么拐彎抹角,我又不是不給你摸。”
啊啊啊!
真的要被氣死了。
季清寧雙眸噴火,溫玹斂住心神,站直身子,外頭小丫鬟探頭進來道,“姑娘,你快點吃早飯,冷了對小少爺不好。”
季清寧坐到桌子上,溫玹在她對面坐下,桌子上又有了饅頭,不過不是白饅頭,溫玹看了眼饅頭,又看了眼季清寧,季清寧做剜他眼睛的手勢,溫玹覺得她應該是有了那什么心理陰影。
一頓早飯吃的誰都沒說話,溫玹才吃了半飽,季清寧就把筷子放下了,溫玹道,“你怎么吃這么點兒?”
季清寧呲牙,“氣都氣飽了!”
溫玹不敢逼季清寧吃東西,但她才吃了半碗粥,兩個蛋餃,這也太少了。
季清寧出去,溫玹沒攔著,他吃飽后,就回了隔壁小院,翻墻進去就道,“請許太醫來一趟。”
陳杳有點懵,“少奶奶給爺下毒了?”
氣誰不好,氣三少奶奶,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就三少奶奶下的毒,許太醫能解才怪了,找了也是白找。
溫玹斜了陳杳一眼,“讓你辦件事,怎么話這么多,使喚不動你了?”
陳杳后背一僵,忙道,“屬下這就去。”
溫玹一本賬冊看了一半,許太醫就來了,他還以為是季清寧找他,結果被領著到了隔壁,許太醫都服氣了,溫三少爺竟然就住季姑娘隔壁,果然近水樓臺先得月。
就是不知道溫三少爺找他何事,要是什么病痛季姑娘都治不好,他能治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許太醫給溫玹行禮,然后道,“不知溫三少爺找我來是?”
溫玹道,“有個問題請教你。”
難題。
絕對是難題。
許太醫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溫玹小聲開口,然后就看著許太醫,把許太醫直接看懵了。
問的啥?
他根本沒聽清楚啊。
這讓他怎么回答?
“三少爺說的太小聲了,我沒聽見,”許太醫道。
溫玹臉黑下來,“怎么讓一個女人看起來更像女人?”
許太醫,“……。”
這問他,他怎么知道?
他是太醫,是給人治病的。
這事他得問女人啊,只有女人才更了解女人啊,
而且季姑娘雖然女扮男裝了十七年,但沒有那么不像女人吧,身量嬌小,柳眉如黛……
只是季姑娘才學過人,有膽有識,沒人往她是女兒身上想,換個旁人,早暴露了。
許太醫想說句公道了,他看著溫玹道,“溫三少爺,您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畢竟裝了那么多年男人,也不能要求人一時半會兒就改了,徐徐漸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