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誰找溫玹也沒用,她不幫著解毒,誰還能逼她不成?
從床上下來,小丫鬟幫季清寧更衣,然后洗漱。
丫鬟把早飯端來,溫玹還沒回來,季清寧就不等他了,一邊吩咐小丫鬟道,“讓前院準備馬車,我回門。”
小丫鬟呆呆道,“姑娘不留下看著點嗎?”
雖然二少爺疼的死去活來她最開心了,但二少爺不能死啊,至少不能死于姑娘袖手旁觀。
季清寧道,“一兩天,他死不了的。”
她得把態度擺出來。
不是擺給別人看的,正是煜國公。
養不教,父之過,溫珵會變成今天這樣,有一半是他的責任。
季清寧堅持,小丫鬟只能聽從了,吃完早飯,季清寧就往大門處走,馬車已經停在那兒了,趕馬車的是陳杳。
季清寧邁步下臺階,陳杳從懷里摸出一瓷瓶,遞給季清寧道,“剛剛趕馬車的時候,不小心從馬車里滾出來一瓷瓶,差點摔碎。”
他以為是季清寧掉在馬車里的,府里瓶瓶罐罐最多的人絕對非三少奶奶莫屬。
但季清寧看這瓷瓶陌生的很,她用過的瓷瓶,裝的什么藥,她一眼就能分辨。
她伸手接過,打開聞了一聞。
好家伙。
正是溫珵中的毒。
她還在猜毒藥會以什么方式出現,沒想到會在她的馬車里,這是要不了溫玹的命,改栽贓她了,夠絕。
得虧她今兒要回門,趕馬車的又是陳杳,眼疾手快,這瓷瓶才沒有摔碎,不然他們兄弟相殘的黑鍋就落她腦袋上了。
季清寧靠著馬車,欣賞著手里的瓷瓶,真沒見過溫珵這樣的人,都到這份上了,還要算計人一把,如此,那就再多吃些苦頭吧。
再說把小瓷瓶塞季清寧馬車里的小廝因為內急去了趟茅房,等他一臉松快的回來馬車已經不見了,小廝直接懵了。
馬車呢?
三少奶奶慣常坐的馬車呢?
小廝連忙問其他人,一小廝喂著馬,奇怪道,“三少奶奶的馬車去哪兒了和你有什么關系?”
“你快告訴我啊!”小廝急道。
“三少奶奶回門了。”
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