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落在半空中,寥長歌突然想到了很多,他不甘心就這么死去,于是拼命的伸手,想要抓住點什么。
終于他抓住了一根樹藤。
強大的墜力,讓他在樹藤上劃破了手掌,整個人身體還是不斷的下墜。
終于在雙手都快震碎,撕裂的時候,他忽然感覺腳下,有踩到了實地的感覺。
俯首一看,發現自己還在懸崖當中,卻是一塊凸起的石臺撐住了他。
趴在石臺上喘著氣,寥長歌抬頭看了看云深中的山峰,以及不見底的山腳,發出了一聲聲苦笑。
一扭頭,卻又正巧瞧見了一個僅容一人同行的山洞。
寥長歌能夠感覺出來,有風從山洞里面吹過來。
已經無路可走的寥長歌,便趴下身體,往山洞里鉆了進去。
外面很窄,越往里走,越是開闊。
等到了最深處,竟然是一個山腹中的水潭。
而水潭四周的石壁,似乎是經過特意開鑿過的,鑲嵌在石壁上的夜明珠熠熠生輝,勉強提供著光線,能夠讓寥長歌看清石壁上的內容。
“是鐵衣功!”寥長歌雖然還沒能得傳鐵衣功,卻修煉過一些入門的粗淺功法,所以能夠一眼辨認。
再看左右,卻居然還有銅骨功、銀脈功、金髓訣以及將這幾門功夫,全都融匯在一起的金關鎖玉不死功。
“這里是侗山派的傳功秘地?”
“難道我侗山派,傳承的不止是鐵衣功,而還有那么多神功妙法?”寥長歌簡直看呆了,以他的見識,足以看得出來,那后續的幾門功夫,絕不是胡編亂造,而是言之有物。
“得快點告訴師父!”這個寥長歌的第一個念頭。
但是緊接著,他卻又僵住了。
此刻他懸在半山腰,不見天,不見地的,怎么去稟報?
“或許···我能練一練,若能練成,或許有了一身銅皮鐵骨,倒是可以徒手翻越懸崖。”想到這里,寥長歌又看了看那水潭。
水潭里模糊的有魚影搖晃,水波粼粼,似乎水里的魚兒還不少。
卻不知道,為何這山腹之中,還能有這樣一個水潭,且還有魚。
不過,這倒是暫時讓寥長歌,不至于渴死餓死。
寥長歌的這場奇遇···當然是林溪一手安排的。
當然,林溪現在,可沒有改換山脈,造就洞天的本事,他只是恰巧找到了這么一個合適安排‘奇遇’的地方。
至于那些所謂鐵衣功的后續武功,完全是他憑借對鐵衣功的了解,結合自身的見識,進行的推導和衍生。
無論是寥長歌還是費冠卿,都是他的試驗品。
只是二者的側重不同。
費冠卿走的是‘傳統’路線,各方面會在林溪的引導下,朝著蕭世離看齊。
而寥長歌···他很快就會學成神功,然后意外的被師父誤會,逼下山去,經歷一些江湖紛爭,傳出一些江湖美名。
然后在林溪的暗中宣傳下,逐漸的家喻戶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