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袁翔···他就栽的很痛快。
而現在,這個礦場已經曝光。
所以,相應的防御等級,也要提起來。
至少,在有些敵人,沒有放棄奪取這個礦場之前。
這里會駐扎一些超凡者,用來應對某些超出控制的突發狀況。
“待遇怎么算?”張路問道。
“待遇?”軍官臉一冷。
“你還有臉和我提待遇?每年一百萬安家費,一個月可以輪班休三天,允許到城區去快活消費,但是不能離開阿丹蘇爾城。”軍官說道。
“沒了?”張路問道。
這待遇···相比起來,也就比礦工多了幾天假期。
但是,這也是當然的!
畢竟···保密已經不需要了。
說不定礦工也都會被解放。
甚至,更多更專業的礦工,會被調配過來。
用不著再像以前那樣,半蒙半騙了。
有許多與這個礦場相關的內幕。
其實軍官并沒有說給張路聽。
他還沒這個資格。
總之就是,這個原本甚至在國家層面,都呈現一定隱形狀態的特殊礦場,如今正式的被納入了某些秘密的體系。
“任期呢?”張路問道。
“至少五年,或者···礦脈枯竭。然后會對你做新的安排。”軍官說道。
“好!”張路說道。
沒有具體的說出自己的選擇。
但是他的選擇,已經是一目了然。
“隨你!等會讓猴子帶你去練槍!你的身手,再配合上一些槍械,多少能再厲害些,多點生存能力。”軍官此時反而將心底的那點不快放了下來。
他其實也并沒有特別看重張路。
之所以愿意拉他一把,完全是因為,通過監控錄像以及那些士兵的報告,對張路這個人,有了一些好感。
整體趨勢和平的大環境下。
一個純粹的軍人,很難走到一個比較高的位置。
但是他從骨子里來講,卻也還是一個軍人。
雖然慈不掌兵,卻也還是會心疼自己手下的兵。
“對了長官!我能問個問題嗎?”張路沒有在意軍官的態度急轉冷淡,而是又問。
“說!”軍官擰開筆,已經在一份文件上寫寫畫畫。
他的工作很多。
今天過后,就會離開。
不可能留在這個礦場里,一直主持事務。
即便如此,必須經他手的文件依舊不少。
“我想知道,這個礦場的名義上的主人!”
“阿丹蘇爾城的言煜,他怎么樣了?”張路問道。
“他叛逃了!”
“正是他,將這座礦場的消息,泄露給了新耳泰人。”軍官抬頭,盯著張路說道。
他沒有什么囑咐,也沒有任何的警告。
但是這個眼神,卻充滿了殺氣。
張路接下來的追問,被堵在了喉管里,無法繼續。
何況···繼續問,只怕也得不到答案。
或許,這最后的一個問題,已經將那為數不多的好感,完全的消弭殆盡。
如果張路選擇第一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