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都怪我。要不是我大意,把這只綠蟾打死,也不至于讓我們如此狼狽,而且連綠蟾的毒性都降低了好多。主人,你罵我吧。”好不容易從迷谷中逃出來的文仲和禺侍二人,跌坐在迷谷的另一端。
文仲拍了拍屁股,摸了摸鼻頭,爬起來道:“算了,以后你記得把性子收一收,穩當一點,也就不會犯下這種低級的錯誤了。”
綠蟾雖得到了。
可這綠蟾的毒,卻只能說是死毒,而非活毒。
死去的綠蟾,其毒性那可是要大打折扣的,甚至都不如活著的綠蟾毒的三分之一。
但好在能用。
文仲也不想再回迷谷之中拼命了。
況且。
當下的迷谷當中,咕咕聲大作。
一聽就知道,這一個月內,迷谷之內,決對不會安靜了。
如此天下無解的綠蟾毒。
文仲又怎么可能會不惜命。
與羅羅匯合之后。
二人一鳥,開始尋了一些其他的配制之藥,躲在離著萬花谷不到百里之外的大山之中,開始配制起毒來。
時過三天后。
毒成。
文仲手中拿著幾管裝有毒藥的竹子,望著遠方的萬花谷方向。
心中卻是想著該如何施行自己的計劃。
萬花谷中還有人嗎?
八大宗門的人離開了還是一直待在萬花谷?
師父他們可有埋葬?
明月師姐她們如何了?
等等一切的關于萬花谷的事情,開始浮現于文仲的腦中。
禺侍站在文仲身側。
他曾阻攔過自己的主人回萬花谷。
畢竟,自己主人以及自己,乃是被萬花谷驅逐之人,此時回去,雖贊同自己主人報仇,但絕對不是好時機。這也是禺侍所不能理解自己主人的一點。
禺侍不理解。
因為他是妖。
就算是他已化了形,有了人樣,可依然還是妖。
思維模式與人的思維模式不同,根本不可能理解得了文仲的想法。
一切準備就緒。
文仲開始向著萬花谷方向而去。
......
遠在文國南部邊境一帶。
追蹤著文仲氣息的德源,從半空之中落了下來。
“這里曾有妖氣,看來他們在此地停留過。”德源拿著尋妖盤,這邊走走,那邊竄竄。
最終。
德源斷定,文仲他們曾在這里停留過。
正當德源欲要離開之時,卻是發現一塊特別的泥土動過,腦中奇怪,“茈母草的氣味,他要干什么?”
德源本事雜多。
能從消失本體的茈母草之地,聞出茈母草的氣味出來。
這也算是他的特殊能力之一了。
“不好,這妖孽有可能兇性大發了,他這是要殘害我族了。”德源腦中突然閃現一個可怕的畫面出來,驚得他騰身而起,往著文國都城安林城方向飄去。
德源緊張。
其御氣飛行的速度達到極限。
他知道。
僅一株茈母草,就可以毒死全安林城人了。
而文仲又出身于萬花谷,對于藥的配制也好,還是毒的配制也罷,均是他人之上。
一想到如此可怕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