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頑強的活著,要么就這樣靜靜的死去。
禺侍靜靜的立于文仲之后的左側,眼神迷茫,望著萬花谷的南方。
他不理解自己的主人為何要這么做。
本來可以逃命,卻是選擇這種自殺式的行為。
即便有所安排與準備。
可禺侍心中依然擔憂不已,更或者多了些未知的擔憂。
羅羅趴在右側。
碩大的腦袋,搖晃不停。
可眼晴卻是不離南方。
羅羅的智商不高,畢竟境界太低,哪怕血脈高貴,羅羅也只是一只幼年飛禽,離著成年,還有不少的路要走。
文仲兩眼聚光。
盯著南方。
突然。
遠處的南方,突現一個黑點。
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不好,是那老道來了。”文仲見那黑點入了萬花谷后,直奔自己這邊而來,就已是猜到來者是誰了。
禺侍雙眼也尖,見到來人是那德源老道后,緊張不已,“主人,是德源,我們該怎么辦?是逃還是依計劃行事?”
就連羅羅也是緊張的站立了起來,雙翅欲展,像是要文仲上它的背,準備離開。
文仲見德源越來越近,心中到是安靜的很,站起身來道:“等。”
是的。
就是等。
文仲此時根本不懼德源。
即便德源能一招秒殺了他文仲,可文仲已經作好了萬全之策。
要么一起死,要么大家相安無事。
片刻之間。
德源老道的身形已是落了下來,衣袂隨風而動,“妖孽,你到是狡猾,讓貧道兜了一個大圈子。”
“是你笨而已。”文仲冷笑。
德源見文仲如此淡定,有些詫異,“你這次不會又想耍什么花招吧。不過你能從我手中逃得兩次,卻是逃不得三次。妖孽,束手待斃吧,切莫讓我再出手了。”
“哈哈哈哈,你左一句妖孽,右一句妖孽。你看看萬花谷,在你這個自喻自己乃是得道的高人,且嘴上滿是仁義道德之人手上,沾了萬花谷多少人的鮮血?誰是妖孽?你才是天底下最大的妖孽。”文仲哈哈大笑。
德源怒恨。
雙眼一凝,瞪向文仲怒道,“妖孽,到現在還不知悔改,今日我定要讓你魂飛魄散。”
“是嗎?那你試試,大不了一起死!”文仲見德源欲要動手,指了指周邊許多細絲相連的小竹筒。
這些小竹筒可不是簡單的小竹筒。
而是文仲他們制作出來的噴灑裝置。
只要文仲一拉自己手中的細絲。
周圍方圓五十丈之內,所有的小竹筒皆會在第一時間噴灑出文仲調配出來的毒藥液,而且還是全方位的噴灑,即便有你高深的御氣之術,那也是難逃被噴灑到。
即便你有內氣護體。
文仲卻是在這些毒液當中,加了特殊劑在內,完全可以無視內氣護罩的。
可見文仲打一開始,就沒想要誰會好過。
調配出如此之毒的毒液來,這已然是打算不想活了。
毒素不少。
而其中。
不凡有茈母草的毒素,更有綠蟾的毒素。
甚至。
還有文仲回到萬花谷后,重新尋找到的幾種毒草毒花的毒素。
其中加起來,至少有十一種毒素,以及那個特殊劑。
只要文仲一動手指,身為天下第一的虛境高手德源,那也得命喪當場不可。
德源見狀,又吸了吸鼻子。
但他卻并不在意笑道:“難怪你從南部一帶采集茈母草,又到跑附近的迷谷中采焦綠蟾之毒,看來,你是早有打算了。”
“呵呵,有你這個天下第一高手追殺我,我總不能真就束手待斃吧。”文仲冷冷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