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曾出過一個人妖兩族血脈之人。
此人離開凡世,去了妖域兩百年后,帶著上千化形妖族之人殺入凡世。
那一戰。
差一點把凡塵所有的高手給屠滅了。
要不是那虛無縹緲的天荒頂出現,把那位身懷人妖兩族血脈之人給滅了,那后果不可想像。
這也正是德源一直追著文仲的主要原因。
天荒頂存不存在。
誰也不知。
畢竟千年之前的事情了,誰又沒有真實的見過天荒頂的人,更是沒有人自稱是天荒頂的人。
又歷經千年之久,誰又知道天荒頂還會不會重新出現呢。
......
正待德源繼續追查著文仲去向之時。
遠在千里之外的蒼丘之東,某地一個洞穴中。
文仲他們卻是遇到了麻煩。
一位頭上長著四個包的白發老者的突然出現,把文仲他們給一招就制服了。
“說,你們是誰!”那白發老者一招把文仲他們制服后,一腳踩著文仲的胸膛,眼中戾氣如實質了一般。
文仲此時緊張不已。
一招就把自己給制服。
可見對方的實力有多強了。
這讓文仲除了緊張之外,更是多了一些害怕來。
頓時,文仲緊張的望著那白發老者,顫聲道:“前輩,還請聽在下一言。”
“聽你一言!你一個小小的人族小兒,也配我土螻大人聽你一言。要不是看在它們的份上,你早已是死去多時。”那自稱土螻的白發老者,恨聲而道。
從他的話中,就能聽出來。
他這是恨透了人族了。
禺侍被傷,羅羅被傷。
再加上他們一獸一鳥根本不能言,能解釋的,也只能是他文仲自己了。
可當文仲欲要說話之時。
頓時腦中想起經書中一段記錄來。
其狀如羊而四角,名曰土螻,是食人。
而文仲見踩著自己的這位白發前輩老者,自稱自己叫土螻大人。
心中猜想道,‘難道這位白發老者乃是出自妖域,而且還是化了形的妖獸,還自稱土螻。看來是的,此人肯定是就是那妖獸土螻。就憑他腦袋上的四個包,就可以肯定他就是經書中所記的妖獸土螻了。’
文仲心中有了主意,又是急聲道:“前輩,你乃是世間罕見高手,你要殺我也只是動一個念頭而已。還請前輩容許在下說幾句話,要是前輩聽后還覺得要殺了在下,在下隨前輩處置。”
“呵呵,本大人幾年沒有見到人族了,即然你到了我的地盤,諒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那土螻松了腿,退出一丈外后,又看了看被自己打傷的禺侍和羅羅。
隨即。
土螻又是冷哼一聲道:“你們真是丟我族之臉面。一個獸類,一個羽類,卻是被一個人族給奴役。你們要是我的部下,我非得剝了你們的皮生吃了不可。”
“前輩,前輩,還請息怒。他叫禺侍,三百多年前在他幼時被抓到這邊來了,而羅羅也是二十年前帶過來的。還請前輩莫要怪他們。”文仲趕緊替禺侍和羅羅求情。
就眼前的這個土螻的性子,文仲真有些無法捉摸。
到底是因為好奇沒有第一時間殺了自己,還是因為別的。
文仲不明。
但文仲聽他這一言,頓時緊張,就怕這位土螻性子變化無常,一掌拍死他們。
土螻望向說話的文仲,狂放一聲,“說吧,你要說什么!”
“前輩,我也是被逼才到了蒼丘來的。而且,我身上除了有人族血脈之外,還有妖族血脈。想來,土螻前輩不至于殺我一個小人物吧?”文仲不再拐彎,直言了起來。
如此性子變化無常之人,文仲心中真的很是緊張。
當土螻一聽文仲的話后。
先是一驚。
隨后一個竄步,抓住文仲的手臂。
瞬間。
文仲的體內,就多了一道丹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