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羅仔細的端詳著文仲。
兩只銅鈴般大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些好奇。
一股腥氣噴向文仲,讓文仲頓時有一股想吐的沖動,“凌羅前輩,小輩本無意前來打擾前輩,但我聽土螻前輩說凌羅前輩在此地,所以特意前來拜訪。”
凌羅腦袋后縮。
隨后。
一眨眼之間,凌羅就化成了一個黑衣老婦人的模樣來。
這讓從未見過化形時刻的文仲,先是一驚,隨后很是好奇。
如此龐大的一副身軀,怎么就幻化成了這么小的身子。
這不科學啊。
而隨著凌羅化身為一個老婦人后,周邊的群蛇,像是得到了什么指示似的,集體離開。
“跟我來。”凌羅緩步從文仲的身邊走過。
徑直的飄過河流。
文仲趕緊跟上,御氣跟隨。
木屋中。
文仲平靜的站在凌羅的面前,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凌羅。
凌羅。
一身的黑衣。
可這頭發卻是顯得有些白青色。
猶如她的本體一樣色澤,一看還以為是用了什么發膠染成這樣子的呢。
不過,一想到河流對岸的禺侍后,文仲也就能理解了。
化形前與化形后,還是會保持著一些本來的狀態。
凌羅此時也是緊盯著文仲,像是在尋找著文仲的一些不安一樣。
不過。
文仲卻是慎定如常。
寂靜的場面維持了一刻鐘后。
凌羅終于是忍不住出聲了,“你來我這里想要我做什么?土螻那頭死羊還沒死嗎?”
“回前輩的話。我被道門高手追殺,迫不得已才來蒼丘。據晚輩所知,蒼丘還遺留著一些像前輩這樣的高手,所以特意過來想求個庇護。”文仲恭敬的回道。
至于凌羅問到土螻。
文仲卻是不好回答了。
這二人什么關系,文仲根本不知道。
從凌羅的話中,文仲卻是聽出了凌羅冒似很不喜歡土螻。
這還沒見面呢,就問土螻死了沒。
可見。
這二人的關系,并沒有文仲一開始想像中的那么好。
凌羅聞話后,又問道:“你說你也有我族血脈,是何血脈?”
“這個...晚輩不知。晚輩的家人也不曾告知于我,均說并不知道我母親是誰。而且,我父親也失蹤了,所以,我具體是何血脈,晚輩無法辨別。”文仲一聽凌羅問起自己血脈后,有些意動了。
自己的那位母親到底是何人物,文仲到現在也都還蒙在鼓里。
哪怕就是文仲的祖父,也是一頭霧水。
查看?
這是沒辦法的。
凌羅吸了吸鼻子,抬了抬手,“把手伸過來。”
文仲老實的抬起手伸了過去。
凌羅手一抵文仲之手后。
一股丹元立馬涌入到了文仲的體內。
任這股丹元在自己體內到處亂竄。
片刻間。
凌羅松手,搖了搖頭,“很精純,有些像神廟的血脈,可又有些奇異。”
“凌羅前輩,敢問你說的神廟到底是何方神圣?我聽土螻前輩也說過此類話,難道神廟在妖域地位很高嗎?”文仲好奇的問道。
凌羅卻是不回話,正了正色后起身轉向木屋一側。
待她返身回來后,直接丟給文仲一本書后,指了指木屋外,“即然你過來是求我庇護的,你可以留在我這里,但外面的那兩只,它們卻是不能到我這邊來。這本書,算是我看在神廟的份上給你看的。”
文仲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