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將將半年已過。
陰陽生死訣,也從萌芽,一直被文仲給推至了一個可怕的境地。
甚至。
在前幾日之時。
陰陽生死訣小成之時所出現的異像,還使得凌羅驚慌的從她那萬年不出的木屋中鉆了出來,來到文仲的木屋外,靜靜的觀望了幾個時辰。
當異像消失之后。
凌羅那萬年冰寒的臉上,卻是突然多了一絲的笑容來。
木屋中。
文仲繼續修煉著。
此時的他。
回想著前世在龍泉觀當中記的那篇無名道文來。
隨著那篇道文再一次的出現在腦中后。
文仲腦中又突然多了幾個畫面,多了幾個石柱。
‘九嵕山上的那九個石柱,難道就是神識的習練之法?龍泉觀中的那些石基只是其中一個篇幅?看來是的。不過,那無相老者到底是誰?’
前一世有著太多的疑點了。
自打自己上了那九嵕山之后,一切都變得詭異,且不同尋常。
而今到了這個世界,文仲卻是又想起了那九個石柱上的字符來了。
片刻。
文仲也不再去想前一世在那九嵕山所遇的無相老者是何人,開始回憶起那石柱上的字符來。
時間又是緩緩流過。
一日。
兩日。
三日。
接連九日,文仲就一直靜坐于木屋之中,無息無聲。
文仲的情況,讓平日里幫著操弄食物的禺侍,開始擔憂了起來。
待禺侍來到木屋外,輕輕的推了推后,發現自己的主人依然盤坐在內后,伸手探了探文仲的鼻息。
‘還好,主人還活著。可是主人不吃不喝都快十天了,難道是練功出了岔子了?’
不敢打擾。
可心中又是猶豫不決。
‘再等幾天,要是幾天后主人還是沒有醒來的話,那我一定要把主人弄醒。’
沒了主意的禺侍,最后給自己定了一個主意。
凌羅他不敢去找。
對于凌羅的存在,禺侍是恐懼的。
哪怕往著凌羅所住木屋那邊多走幾十丈,禺侍都能感受到一股陰冷的寒氣一樣。
這讓本就不喜歡陰寒的禺侍,每一次望一眼凌羅所在方向,都不由自主的會打一個寒顫。
土螻。
他到是想去找。
可土螻卻是在療傷,還放下話來,沒有重大事情,不要前去打擾他。
這也讓禺侍沒了依靠一般。
至于羅羅。
這段時間卻是不在蒼丘,飛往更東邊去了。
小心翼翼的把木屋大門關上的禺侍,輕輕的往地上一坐,顯得有些無助,單手拄著下巴,往著凌羅木屋的方向望去。
禺侍出神之際。
他卻是不知道,他的行為,早就被木屋中的文仲看在眼中。
‘原來新的功法已經不再是識神,而是真正的神識了。’九日以來,識神功法已成。
就在剛才。
文仲在推演新識神功法之后。
自己猶如一個上帝之眼一樣,想看哪里就看哪里。
對于禺侍的一切行為,早已是印入了他的眼中。
這才是神識,而非前世的識神。
文仲心喜過望。
有了這門功法在身,哪里還會怕有人追擊于他。
頓時。
文仲收回神識,繼續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