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后。
文仲感覺到有些暈眩,趕緊收回神識,自嘆一聲,“唉,看來神識也不能長期使用,二層能堅持半個時辰,也不知道三層后,能否堅持一兩個時辰,距離能否突破到百里。”
意想很好,未來也感覺很美。
有了這么好的功法,文仲又開始自嗨了起來,猶如前世的他,顯得有些中二。
靜坐恢復。
傍晚。
文仲見凌羅從遠處走來,抵近文仲。
待她走近文仲后,眼睛一直不離的盯著文仲,這讓文仲被盯得渾身難受。
意想一下。
一條若大的黑蛇盯上自己,這是什么樣的狀態。
先不說文仲本來就不喜歡蛇類,可要是冷不丁的被一條黑蛇給盯著,任是誰都會渾身難受。
更何況文仲還見過凌羅本體的。
“不知道凌羅前輩來我這里可有要事吩咐?”文仲不得已開口問道。
凌羅瞇了瞇眼,“明天離開。去千里之外。”
“敢問凌羅前輩,這是為何?”文仲不明。
不過。
當文仲話一問出口后,突然想起半年前土螻所說的那位劍島七公子后,就已是覺得自己怕是多此一問了。
半年了。
那位劍島的七公子,依著時間也差不多也該來找凌羅這個陪練了。
凌羅不回話,轉身就回了木屋去了。
文仲雖有些尷尬,但還是大聲向著凌羅回道:“凌羅前輩,我明天就離開。”
凌羅沒回頭,直接進了木屋。
文仲摸了摸鼻子,顯得有些無奈。
晚上。
文仲修煉之時無聊。
神識一出,就直奔凌羅的木屋而去。
當神識一到凌羅的木屋中后。
正瞧見凌羅此時正拿著一桿黑色,像是長槍的武器在擦拭著,嘴里還恨恨的念念有詞,“七公子,此次你再來,我必當讓你嘗一嘗我這把黑鱗槍的滋味。”
怨念。
很深。
文仲雖不知道那劍島的七公子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但能讓凌羅恨到咬牙切齒的地步,可見凌羅是恨透了那位七公子了。
神識凝望著凌羅。
而凌羅卻是根本沒有發現一般,繼續擦拭著她手中的武器。
時過半個時辰后。
文仲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一陣暈眩后,不得不撤回神識。
一夜過去。
文仲在太陽初升之際,去了凌羅的木屋,“凌羅前輩,晚輩九首前來告辭,如凌羅前輩有需要幫忙的,還請凌羅前輩出聲。”
沒聲。
木屋中也沒有聲音。
文仲神識再動。
‘看來昨夜凌羅就已經離開,去會一會那劍島的七公子了,也不知道土螻會不會去。’
即然無人,文仲卻是直接吩咐禺侍去蒼丘之東千里之外等自己,自己坐上羅羅,往著土螻所在地盤飛去。
當文仲離著土螻地盤還有十里距離后,又直接轉向往著南邊去了。
神識的妙用。
在此時更是體現的很完美。
用來查探,這算是文仲當下最喜歡干的事情了。
飛行不停。
羅羅又是轉向南部五六百里后,文仲卻是突然輕拍了羅羅,“羅羅,先停下,放我下來。”
羅羅縱向一座山蜂,有些不明的望著文仲。
文仲笑了笑,摸了摸羅羅的腦袋,“我們在這里等,接下來幾天,有可能會發生一場大戰,如有危險,到時候你得帶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