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妹的母親也往前走了幾步,盯著文仲,“你幫七妹打洞,依著我族規矩,你已經屬于七妹的男人了。即便玄靈到來,你也改變不了是七妹的男人。”
嚯。
這話說的。
直接叫文仲有些沒了臉了。
讓凌羅她們看了一個笑話。
頓時,文仲回過頭來,冷冷的看著七妹的母親。
“打了洞就是她的男人,那是你們的規矩,可不是我的規矩。有道是,平等相處,才是天道。你們這么強迫于我,那是建立在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基礎之上,這是不對等的。”文仲很是不情愿。
這是哪門子的規矩嘛。
雖說文仲也早已知道了這個規矩。
如果沒有這些老女人要洞房的破習俗。
說不定文仲到也舍下這清白之身,與那七妹來一段野地鴛鴦了。
可這七氏一族的成親之禮,洞房花燭之夜,卻是要被這些老女人給辣手催草,文仲斷然是不愿意了。
想一想。
一堆老女人和文仲滾在床上。
那畫面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文仲的話,聽在玄靈耳中好像在說他一樣,“好了,這事就到此結束吧,你們要是再為難我主上,可就別怪本龜爺生氣了。”
“玄靈,你這是要破壞我們曾經的承諾嗎。我們七氏一族雖沒有你強大,但也不至于真怕你。你最好不要插手他的事情,否則,我七氏一族非與你斗到底。”大長老不快了。
大長老的不快,立馬讓凌羅土螻二人緊張不已。
雙雙伸手抓住文仲,正欲飛離此地。
而此時的玄靈,更是踏步而前,怒視著那大長老道:“怎么。你當我玄靈會怕你們這些女人?當年你們沒人能勝得了我,現在你們就更勝不了我了。還想當著我的面為難我主上,我到要看看你們七氏一族這些年有多少張進。”
玄靈的一聲怒言,頓時讓七氏一族的人又是紛紛退了幾步。
眼中同時也多了一絲的恐慌感來。
可是。
那大長老卻是頂著玄靈的怒氣,也往前大踏一步,雙眼大瞪,“玄靈,就算是你是化形后期又如何。我們七氏一族任何一人,也不是被你給嚇大的。今天無論如何,他都得給我留下,否則,我七氏一族與你玄靈就是仇人。”
“哈哈哈哈,還仇人。算了吧,就你們這些小美人兒,都不是我十招之敵,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打你們。哦對了,小美人兒,要不我們今晚打一架如何?反正依著你們七氏一族的傳統,你們這些小美人兒都得與新郎洞房。要不換成我如何?”玄靈色瞇瞇的看著大長老,眼中多了些調戲之語。
玄靈的話一出。
那大長老頓時臉紅的不行。
可就在她臉紅過后,一想到自己七氏一族的規矩后,一把魚骨劍直接到了手中,怒指玄靈道:“玄靈,今日你要是敢攔我,那就是與我七氏一族為敵。”
“哈哈,來吧,龜爺我已經好多年未動過手了。一想到十年前那一夜,龜爺我都有些等不及了。”玄靈見對方亮了武器,大開大合的伸著手。
玄靈的這一手,讓文仲卻是越發的肯定了玄靈乃是一只色龜了。
這也正好中了土螻所說之言,好色。
十年前的那一夜。
可見這玄靈估計是真的辣手催花了。
估計還催的不是一朵,估計還是一群。
而此時的凌羅見雙方有些弩拔劍張的趨勢,一提文仲,直接往著七氏一族居所外縱去。
大長老見文仲要被帶離,急的雙腿一瞪,手持魚骨劍就欲追上凌羅。
可就在此時。
玄靈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