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七氏一族之事后。
文仲再一次恢復到了以往。
該如何還是如何。
不過。
自打七氏一族之事后,玄靈這小老頭,卻是不再回到他的海中去了,而是幻化成了一只盆大的玄龜。
每天無所事事一般,趴在石屋前的一塊空地上曬著太陽。
讓文仲每一次見著,心中都猜疑。
這么大的陽光,這老頭會不會給直接曬脫了殼。
時間過得很快。
這一晃又是一年而去。
一年里。
文仲的神識卻是沒有多大的進展,探查的距離,依然還是那十里的范圍,這讓文仲心情很是沉重。
就連自己的輕功,也沒有多少的進展。
不過。
陰陽生死訣到是進展神速。
這也怪不了他文仲。
主要是文仲時間有限,一天一夜的時間,絕大部分都用來修煉了,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去修煉神識,更是沒有多余的時間去習練輕功了。
一年時間里。
文仲連七氏一族那邊都不敢去了。
每日都是居于他的樹屋之上。
而這一年里。
七氏一族那邊也是沒有一絲的動靜,對于一年前所發生的事情,像是真就揭過去了一般。
但是。
七妹到是來過幾次。
不過七妹也只是離著遠遠的看著這邊,到也沒有過來打擾過文仲。
而文仲也只是聽土螻隨口說起有這么一回事。
對于七妹。
文仲心情難言,更是有些實在不知道怎么跟人家面對了。
但好在文仲對于這事到也不怎么記在心上。
有道是。
自己實力不行,到哪里都是受挨打的,有這個色心色膽,也得要配合有這個實力才行啊。
這一路行來。
自己運氣到是好的不行,一路有著這樣那樣的人給自己做主。
哪怕一開始沒有,但也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某日。
石屋前。
凌羅難得從石屋內走了出來,坐在體大如盆的玄龜不遠處,出聲道:“玄靈,你有沒有發現主上情況有些特殊?”
“嘩”的一聲。
玄龜化作小老頭玄靈,走近凌羅坐下,凝望一眼。
“有什么特殊?主上身上有神廟的味道,當然有其特殊性了。”玄靈望了一眼遠處的大樹方向。
凌羅欲言又止,心中也是不明,“是沒錯,主上確實有神廟的味道,但其中卻是夾雜著一些別的,很是怪異,我無法確認。”
“哦?主上的血脈中還有別的?我怎么沒有發現?”玄靈不解。
土螻從遠處走了過來,坐下后說了一句,“這有什么奇怪的。我聽主上說,他出身于萬花谷,而且還是文國的皇子,身份本就特殊。血脈之中有著人族和我族的血脈,或許是主上在萬花谷之時,或者在文國之時被其長輩們做了什么手腳也正常不過的。”
“對啊,凌羅,土螻說的話也沒有毛病,你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玄靈附和一聲。
不過。
凌羅卻是依然有些思緒不寧的樣子。
望著大樹方向好半天后,這才出聲道:“我蛇族最能嗅探出血脈的純正,主上身上雖有我族血脈,而且百分百是來自于神廟。但據我所知,神廟的血脈,卻是不像主上的那般純正。”
“怎么說?”玄靈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