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之外。
文仲投放出神識之后,心中帶著些許的期盼。
期盼著神識也有所提升。
可當神識一投放到十里之外后,文仲小心翼翼,且帶著緊張之感的把神識往前投放了五十丈。
‘咦,好像也提升了,看來,隨著修為境界的提升,神識也會跟著提升。’文仲腦中興奮不已。
自打神識修煉出來后。
一直就沒有什么長進。
而此時隨著自己突破到了虛境后期之后,神識終于是突破了十里之限了。
這讓文仲除了興奮之外,更多的就是期待了。
五十丈。
一百丈。
兩百丈。
三百丈。
‘嗯?怎么回事,怎么不行了?’當文仲把神識投放到三百多丈之后,神識卻是再無寸進了。
試。
再試。
試了無數遍之后。
文仲剛才的高興,又再一次的轉為難過沮喪了。
甚至。
連他那表情,都帶著一絲的沮喪來。
這讓圍坐在文仲對面十丈之外的凌羅,雙眼一直盯著文仲的變化。
當凌羅瞧見文仲的神情變化后,腦中多了一絲的不解來,‘主上怎么了?為何這表情會有沮喪?沮喪中夾帶著失落。難道主上想起了什么往事?還是主上憶起了萬花谷的事情?’
不明所以的凌羅,腦中思索著文仲修煉中到底發生了什么。
凌羅也不出聲,只是靜靜的盯著文仲。
而此時的文仲,已經試出了神識的變化后,心中苦悶不已。
從十里之距,往外延伸了兩里罷了。
這跟沒有延伸并沒有任何的區別。
收回神識,雙眼一睜后,望著天空自嘆道:“神識啊神識,你到是給我一個提示,我該如何修煉啊。總不能天天沒事投放,用這樣的方式來修煉吧。”
玄靈三人見文仲這才沒過多久就睜開雙眼,皆是驚嘆于文仲自嘆的話來。
玄靈最先走來,坐下后看著文仲問道:“主上,你剛才說什么神識啊?據我所知,神識只存在于傳說當中,我在北域也沒有聽說過誰修煉過神識,哪怕神廟里的那些大人物們也沒有修煉過的。”
“這世上哪有什么神識,那只不過是個傳說罷了。”土螻附和道。
不過。
凌羅到來后,到是看向二人輕輕的搖了搖頭,“也不對。主上說的神識,我好像記得在我們北域,就曾有一人修煉成功過。”
“是誰?”文仲一聽之下,欣喜過望的問道。
玄靈和土螻更是好奇的轉頭看向凌羅。
凌羅思索片刻,坐下后緩緩說道:“不知道你們可記得千年之前,有一位與主上一樣有著我族血脈之人?”
“嘶,凌羅,你說的是那位。對對對,凌羅你這么一說,我到是想起我族中記載的一事來。據說,千年前,那位帶著我族無數高手,殺到了南域,僅差一點就把南域給統治了。后來,突然出現了一些無上高手,把那位給殺了,更是逼迫我族退回北域。而那位帶著我族殺進南域之時,像是有預敵之先之能。凌羅,你不會說那位他有神識吧?”玄靈被凌羅一提醒,連連說道。
凌羅點了點頭,“玄靈你說的沒錯,那位的預敵之先之能,據說就是神識在發揮著作用。而且,我族中曾有人跟隨著那位一起殺進了南域,深得那位的信任。那位就曾說過,他會一種功法,名為神識。”
“這么厲害?難道那位的神識功法,與著主上說言的一樣?”土螻好奇不解。
而此時的文仲,像是聽天書一般,根本不知道三人所說的到底是個什么事件,更不知道他們三人所指的那位是何人。
還什么千年前。
可當文仲一聽他們三人所言的話后,頓時就急問道:“你們三人說的那位,到底是誰啊?能否跟我細說一下,還有那位的神識功法,可有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