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落國海岸邊。
玄靈與著凌羅她們匯合了。
“玄靈,你怎么能一人逃回來把主上丟下。不行,我們得去找主上。”土螻聽聞了玄靈的話,氣的不行。
不要說土螻氣不得不行了。
就連凌羅也都凝望著玄靈,想從玄靈的眼中看出什么來。
玄靈輕咳了一聲慚愧道:“當時情況危機,我到是想護住主上,可是主上卻是一掌把我送了出來,還交待讓我不要管他。玄靈自知有錯,可我又不能不聽主上的話。是我拖累了主上,要不是我,主上早就逃走了。”
“玄靈,你說那七人乃是天荒頂的人?據我所知,天荒頂幾百年不出,怎么現在又出現了?”凌羅看著玄靈的眼睛問道。
玄靈又是輕咳一聲回道:“南域不可能有這么強的高手,一掌就把我擊傷,就算是南域再強,也不可能有這樣的強手。南域除了天荒頂,哪里還有這樣的高手。”
“是不是你大意了?”凌羅臉上掛著越來越重的擔憂。
天荒頂。
凌羅自然是知道的。
雖沒有領教過,但在北域之時,就聽聞過這個名頭。
天荒頂的人突然出現,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而且此時正值他們返回北域之機。
玄靈也知道凌羅這句話指的是何意思,輕輕的搖了搖頭,又輕輕的點了點頭,“當時我雖有些大意,但那人只是輕描淡寫一般的就把我的殼盾掃落,更是一掌就把我擊傷,這已經不是我大意不大意對方就能擊傷我的原因了。”
“也不知道主上現在情況如何,主上真要是出了事,待我回了北域,我一定要把此事向神廟稟報,讓神廟派出人來,滅了天荒頂不可。”土螻氣憤不已。
土螻的話。
凌羅卻是無視了,“這話你說說也就罷了。天荒頂代表什么你根本不知道。”
“怎么?難道天荒頂比神廟中的大人物們還厲害不成!!!”土螻不依然憤憤不平。
凌羅長呼一口氣,望向北邊,“我北域有神廟,而南域有天荒頂,這么說,你可懂這天荒頂代表著什么嗎?”
當凌羅的話一出。
玄靈愣住了。
土螻更是大張著嘴,啞了言了。
“千年前,那位與著主上一樣,身懷兩族血脈之人,帶著我北域各族殺進了南域,僅差一點點,就把南域給統治了。當時,你們真以為北域能把南域統治嗎?那只不過是我北域神廟拖住了南域的天荒頂,好讓那位帶著我族動手罷了。那一戰,天荒頂損失了好幾位無上高手,而我北域神廟也損失了一位大人物。那時,神廟因為一人戰死,依著我北域規矩,只得暫停罷了手,這也使得天荒頂騰出了手,把那位殺了,更是把我族之人趕回了北域去。”凌羅見二人愣住之時,突然又道出了千年前之事來。
玄靈聽后,好奇的望著凌羅,“那你以前怎么不說?”
“那時因為主上在,我也不便多說。你們也應該知道我北域的規矩,有些事可言,但有些事卻是不可言。”凌羅淡淡的回道。
千年前的秘辛。
少有人知道其真實境況。
而凌羅能道出來,乃是因為凌羅所在的蛇族有一位高手,常伴于那位身懷兩族血脈之人的身旁。
要不然。
如此秘辛之事,凌羅斷然也是不可能知道的這么清楚的。
而此時。
離著他們幾萬里之外的海上小島。
文仲卻是與著那位活靈子斗得水深水熱的。
此刻的文仲身上。
早就滿身掛采,衣裳破舊不堪,血跡布滿全身。
反觀活靈子。
身上的傷,也開始漸漸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