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萊肯急切地問。
不過哈德森的臉色馬上陰沉下來：“大膽。拜南統一對斯塔克公國實行堅壁清野，任何活的智慧生命都不允許靠近三羊城四百公里內，你手上小女孩哪兒來的？”
這個叫匹克?羅斯的人口販子頓時啞口無言。
哈德森朝萊肯使了一個眼色。哈德森抽出了他的騎士之劍，萊肯開始念咒，手中亡靈氣息大盛。
“好好好！我交待。別打！我就兩根破骨頭，哪里經得住二位將軍的摧殘！”匹克?羅斯看這陣仗嚇了一大跳，連忙擺手搖頭。
哈德森收起騎士劍，沒好氣地說：“說！”
這個叫羅斯的商人沒奈何地請兩位到一個行人稀少的角落，這才低聲道：“我干這行的，當然知道堅壁清野這事兒。實不相瞞，一周前，是激流城的比利安**師遠程聯系我，說斯塔克國王可能要發兵進攻激流城，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他希望從我手上買五萬人口。”
哈德森和萊肯相視一眼。徒利城主的節操他們是知道的，平生最痛恨人類，而且是提出“堅壁清野”的諾克斯總督的絕對心腹，肯定不會背地里做有損諾克斯總督大政的事情。但比利安**師……這些京城來的高官們的節操，還真不好說……
“比利安大師買人類干什么？”哈德森問道。
羅斯“誒”了一聲：“能干什么？人質唄。比利安城主……他想將這二十萬人架在城頭，只要人類敢攻城，就一排一排地砍人類的頭。這事兒徒利城主也是知道的。他也同意比利安大人的看法，認為只要把活人往城頭上一架，以斯塔克國王一直以來愛惜羽翼，沽名釣譽的名頭和性格，保準斯塔克軍隊全面退軍。”
哈德森和萊肯驚訝地對視一眼——這似乎的確是個好主意？
雖然似乎違反了拜南總督的政令，但是本質上并不是要給斯塔克人口，所以看上去也沒那么大逆不道……
斯塔克要肯退兵便罷。若不肯退兵，殺死在城下的人類可以立即轉變成戰斗力，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啊！自己怎么沒想到？嗯，定是因為堅壁清野的原因，沒有主動往那邊想……
“比利安大師告訴我說這是軍務。那我一聽，這可是為了帝國的輝煌與勝利，加上比利安大師給的訂金又多，那可不得加緊把人運過來嗎？我知道堅壁清野令，所以這一路上也沒敢走大道，走的都是小路，又遭罪，又要伺候人類的吃喝拉撒，別提多累了。誰成想，我緊趕慢趕，還沒到石林城呢！城主他……誒。這一趟白跑了。”這個叫羅斯的人口販子懊惱地說。
“你的這些人類奴隸，都在哪里？”哈德森目光灼灼地問。
“就在城外。石林關守衛森嚴，我的人進不去。我也不指望這次能賺錢了，兩位將軍如果想要女孩子，我可以免費送將軍兩個玩玩。但只求將軍看我這一路奔波，給我報銷一下回程的路費。”羅斯嘆息道。
哈德森哼了一聲：“路費？你想得倒是挺美的。我不定你個【破壞諾克斯總督大人的堅壁清野大計】之罪，已經是法外開恩了，你還想要路費？人類奴隸留下，你，滾！”
羅斯大驚失色：“誒！哈德森將軍，這不行啊！小人小本買賣，這一筆把我的棺材本都貼上去了，你不能白占啊！”